毒得半點也不像是一個只有七歲小齡的孩子。
也不知這天份是承至哪位。
“南宮暉。”我咬牙切齒,他再這麼嘴毒,可別怪我虐待他了。
“有什麼所謂,像南宮辰那樣的男人,有我好麼?”
……塾不可忍也,我上前就是狠掐他的耳朵,“你一個七歲的小P孩知道什麼?好好念你的書去。”
他今天出奇地竟然沒有反抗,而是大講道理,“七歲怎麼了,我不就是比他晚出生個十一年麼。”
瞧瞧他的語氣,十一年麼……還少嗎?
“我今天沒心情跟你鬥嘴。”說著,我鬆開我的手。
“怕什麼,鄭嫣然,你怎麼說也是正室,不是麼?”他涼涼的話語在我耳邊響起,我怔住良久,然後揚起笑容,眯眼看他,“南宮暉,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怕了?”
他卻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是自顧自的往下說,“妾終究是妾,上不了檯面的,你堂堂一個正室,若壓不了一個妾,那還是別活了吧。”
我看起來很糟糕麼
“南——宮——暉。”
“狠毒的女人我不喜歡,不過太過笨的女人,我一樣不喜歡。”
我伸出手,狠狠地敲打他的額頭,“夠了南宮暉,你今天是皮氧欠揍了是不是?”
他抬頭睨視我一眼,然後摸了摸被我敲打了的地方,大度地開口,“看在你今天心情很糟糕的份上,我不跟你計較了。”
說完,他轉身離身。������������������������������
而我,則是杵在原地,傻傻地發著呆……
現在正值春末夏初,不遠處開滿了花朵,而我卻覺得很是刺目。
我看起來很糟糕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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