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轍!!連那幅“飛流直下三千尺”的畫都掛在同一個位置!!!
奶奶的;不會是德川那龜孫子擺了老子一道吧?
其實;在房子裡最顯眼的地方;有更能吸引聶鋒眼球的東西:一個傳統打扮的和服女子正端坐在房間中央;手裡的紫砂茶壺一上一下地將熱騰騰的茶水倒入前面木製矮桌上的三個小杯子裡。說起那張矮桌也是頗有特色;在聶鋒看來那並不是什麼“矮桌”;而是一個直徑一米多的樹墩!就好像一棵長了不知多少年才得那麼大的樹被人從根部往上半米的位置攔腰截斷;根部依然深深地嵌在地底下;只不過年輪清晰可見的“桌面”卻十分平滑;被眼前的和服女子當成了茶桌。
和服女子專心的用熱茶洗著那三個小杯子;低著頭;一身和服以天藍色為底;面上錯落有致地點綴著一支支的寒梅;看上去跟外頭封雪飄飄的情景很配。因為低著頭;和服寬大的剪裁又無法突現出女子的身材;不過“洗茶”和“溫杯”這些日本茶道的手法倒十分純熟;很明顯就是參加過傳統日本禮儀培訓的女子;如果她的年齡超過20歲;說不定正在學習新娘禮儀的課程。
聶鋒不敢小視眼前看似毫無防備的女子;畢竟外面那些排場已經能說明這個女子的身份不一般;假如她是個武道高手;或者又像德川忠一郎那樣想試試他的身手;那麼聶鋒就有得忙了。
聶鋒小心地將紙門拉上;冷風不再往裡邊灌;他把餘情悄悄地往身後拉了拉;在觀察這個房間究竟有什麼不妥的同時;身子微微前傾;左腳踏前;擺出一副攻守兼備的姿勢。
餘情在一旁緊張得很;被聶鋒捏著的手都出汗了。她知道聶鋒不懂日語;可懂日語的自己此時也根本說不出什麼;生怕一說話就讓聶鋒分神;再被對方突然襲擊就麻煩了;於是索性死死地盯著眼前的和服女子。
“兩位貴客;到了這卻不願坐下;是嫌我的地方不夠乾淨麼?”
和服女子突然開口;放下了手裡的茶壺;同時緩緩抬起了頭。銀鈴般清脆而集中的聲音很好聽;當那張瓜子臉由下而上地展露出來時;聶鋒不由地心裡一動。
能令我們的主角“心裡一動”的;不用說;對方當然又是……
美女!
而且是一個身著異族服裝的東方美女!
肖蕾是明星公主;林詩雅是氣質高雅溫柔可人的大姐姐;餘情是性格百變的小辣椒;楊雪是美貌與智慧並重的“東方維納斯”……聶鋒的四個老婆可說是風格各異;但她們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她們都是中國人!
楊雪雖然是在美國長大的;但楊雄的家庭教育決定了楊雪不可能成為一個西方人的女孩;所以聶鋒從第一眼見到她時就把她當成了百分之百的中國人。而眼前這個精於茶道的女子;身穿日本和服;其坐姿、擺弄茶具的手勢;甚至是臉上帶著幾分古典美的笑容;很明白地告訴別人一個資訊:她是一個地道的日本人。
疏著“不知火舞”式的頭型;淺淺的眉骨、猶如天工打磨而成的精緻五官;嘴角翹起的微笑;眼神裡三分嫵媚三分自信再加上四分神秘;令人看起來有一種怦然心動而又非常舒服的感覺。
餘情將和服女子的話翻譯出來給聶鋒;聶鋒笑了笑;卻沒放鬆對四周環境的警惕;拉著餘情就在那樹樁製成的茶桌前坐下了。
聶鋒凝視著距離自己不到一米的化著淡妝的臉;天然的青春之色顯露無餘。
經歷日本傳統禮儀訓練過的女子經常要保持的就是那種跪坐的姿勢;整個人的體重都壓在兩條小腿肚上;腿肚的肌肉會因此增大結實起來。聶鋒惡意地揣測著:這女的大概也是20來歲吧;看不出身材怎樣;不過如果是羅圈腿就大煞風景的……
“貴客請用茶。”
和服女子將手往剛倒好的茶水上一攤;她除了五官細緻之外;那隻手也好似修整過一般;細長的指尖和柔滑的肌膚讓人看上去就有種想行西方吻手禮的衝動。
這次不用翻譯聶鋒也知她的意思;他淡淡一笑;說:“不好意思;我擔心你的茶水裡有毒;所以我們是不會喝的。我想知道林詩雅和肖蕾在哪裡。”
餘情正想一字一句地翻譯出來;和服女子好像已經聽懂了似的;臉上加深了笑意;同時說了一句:
“聶鋒學長的做事風格果然名不虛傳啊;或者說你已經強大到完全不需要偽裝的地步了?”
和服女子話音未落;聶鋒的臉就徒然變色了。這次他聽懂了對方的話;因為……
她說的是中文!
不僅是和服女子流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