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飛花道:“紀兄,如是你那二哥未醉,黃元奇能不能刺中他一刀?”
紀平道:“如是暗算計,自然可能,老二絕不會防備四弟對他下手。”
秋飛花道:“適才,在下聽說,二義心臟要害中刀,是迎面利入前胸的?”
紀平道:“是!老四的雕刀……由前胸正面利入,直中心臟,一刀致死。”
秋飛花道:“那證明了不是暗算。”
鐵拳君子紀平一皺眉頭,道:“這個麼?確然是有些道理了!”
秋飛花道:“紀兄,似乎是想明白了?”
紀平嘆口氣,道:“這件事,雖然是有些不對,只可惜,這些年來。我們都沒有想到。”
秋飛花道:“現在猶未晚。”
鐵傘君子王道同突然介面說道:“這麼多年來,老二雖然不是死在老四的手中,但埸中只有他們兩人,老四清清楚楚的記得自己拔刀刺出,事後又棄刀而逃,難道這中間,還有什麼可疑之處麼?”
秋飛花沉吟了一陣,道:“我生也晚,無緣見過二義士,諸位是和他長時相處,對他的武功、為人,瞭解的十分清楚了。”
同道:“自然,我們兄弟相處許多年,彼此之間。都知道的很清楚了。”
飛花道:“那時,黃元奇的武功和他二哥,相差是否有很大的距離?”
王道同道:“此刻,我不知道老四有些什麼成就,但二十年前,他和老二的功夫,確有著一段很大的距離。”
秋飛花道:“王大俠,黃元奇武功既不如他二哥,酒量相差的更遠,如何能迎面一刀,把他刺死?”
王道同道:“但這是事實,已經刺中了。”
秋飛花道:“事實的中間,是否還有隱情呢?”
王道同道:“這個麼?只有老四能夠解釋了。”
秋飛花目光轉註黃元奇的身上,道:“黃兄,這件事,不但關係著你的清白,而且,還關係二義士的沉冤,希望你能把當時的經過,據實說出來?”
黃元奇道:“我出刀一擊殺死二哥,不但罪證明確,而且,我記得清清楚楚。”
秋飛花淡淡一笑,道:“黃兄你只要據實把經過說出來就是,咱們不要你編織什麼謊言。”
黃元奇道:“事情簡單得很,我們飲酒時起了爭執,而且十分激烈,我在忿怒之下。
拔刀刺出,想不到竟然會一刺刺中他的前胸要害……”
秋飛花道:“想想看,你那位二哥還手沒有?”
黃元奇沉吟一陣,道:“他好像伸手封擋了一下,只不過沒有封住。”
秋飛花道:“二義士的武功,強你很多,怎麼封不住你的一刀。”
黃元奇道:“這個麼?確有些奇怪,就二哥的武功而論,只要他一伸手,就可以把我制住……”
長長吁一口氣,接道:“也許他想不到,我這個作兄弟的會出刀殺他。”
秋飛花道:“問題在你怎能殺得了他?”
黃元奇怔了一怔,道:“這個倒是有些可疑了,照說,我就是用一把劍,也殺不死二哥,怎麼一把雕刀,就傷了他的命。”
秋飛花凝目沉思了良久,緩緩說道:“毛病會不會出在酒中?”
王道同道:“對!出在酒中!很可能出在酒中。”
秋飛花道:“如若有人在酒中下了一種使人失去控制的藥物,很可能是造成一件慘事的原因。”
王道同道:“唉!這話倒也有理,四弟一向是位腹有詩書的謙和之人,怎會一下動刀?”
紀平道:“老四,你那柄雕刀,一向放在雕塑房中,那一天,怎會帶在身上?”
黃元奇道:“這個、這個……連我他不清楚了,我心中忿怒,一伸手,就抓住了常用的雕刀刺去。”
秋飛花道:“你們在什麼地方喝酒?”
黃元奇道:“我們大廳之中。”
秋飛花道:“平常日子裡,你那雕刀,可能放在大廳之中麼?”
黃元奇搖搖頭,道:“絕不可能!”
秋飛花道:“但事實上,你是在大廳之中,抓起一把雕刀,殺了你的二哥?”
黃元奇道:“哦!”凝目沉思不語。
秋飛花道:“你們飲酒之處,是什麼人的家庭?”
黃元奇道:“是二哥家的,也是我的寄宿之處。”
王道同道:“老四沉醉雕塑之中,還沒有成家,老二就在宅院之中,擺出了一座幽靜跨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