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之醜,張揚出來。”
秋飛花道:“那麼?你也不應該找老四報仇,對麼?”
王道同道:“人怕倒算,如是你站在兄弟的立場,你應該如何?”
秋飛花道:“如果在下是大河五義的老大,我就要追一個水落石出,既然是家醜外揚,也是在所不惜。”
王道同道:“唉!聽起來,小兄弟說的倒也有理。”
秋飛花道:“事無因不起,浪無風不生,如若,你們覺著,二義的夫人可疑,就應該先查一個明白。”
王道同道:“好吧!老四,你據實說出來,你二嫂對你如何?”
秋飛花道:“黃前輩,這些事,關係很大,我希望你能據實而言。說得越清楚越好。”
黃元奇道:“這要如說起呢?”
秋飛花道:“在下問一句,閣下回答一句如何?”
黃元奇道:“好吧!”
秋飛花道:“你那位二嫂,對你有過什麼示意沒有。”
黃元奇沉吟了一陣,點點頭。
秋飛花道:“書讀得大多了,有些窮古不化,說明白,她如何示意給你。”
黃元奇道:“我記得,那是個明月子夜,二嫂突然到了我雕塑書室,那時,我正在雕塑一座聖女像……”
秋飛花接道:“那是一座什麼樣的聖女像?”
黃元奇道:“一座手執楊柳枝、普施甘露的聖女神像。”
第二十三章木像示意
秋飛花道:“這座聖女像,已經雕塑得很完美了?”
黃元奇道:“那是很用心的一次塑造,雕刻得完美異常。”
秋飛花道:“可是你那位二嫂要你替她塑造的麼?”
黃元奇怔了一怔,道:“你怎麼知道。”
秋飛花道:“當然知道。”
黃元奇道:“不錯,那是二嫂指定我雕塑的神像,連形體和姿態,都是二嫂替我描述的……唉!其實,那座聖女像,根本就不是從考據上得來,那完全出於二嫂的構想,但從藝術上而言,她構想得十分完美。”
秋飛花道:“藉聖女之像,暗傳情意,黃前輩,難道就沒有感覺麼?”
黃元奇道:“當時沒有,現在才想起來,可能她是別有用心,因為,那是一座幾乎全裸的聖女像。”
秋飛花道:“你想塑這座聖女像之前,那位二夫人,已經和你談過很多次了?”
黃元奇點點頭,道:“不錯,我們談過了很多次,為這件事,她到我雕塑室中很多次。”
秋飛花道:“這件事,你那位二哥知道麼?”
黃元奇道:“知道。”
秋飛花道:“那一座聖女像雕塑好了沒有?”
黃元奇道:“完成了十之七八,我才發覺了一個隱密,當時不想把它毀去,但又怕太傷害到二嫂的心,所以,就把那一座未完成的塑像停止了。”
王道同呆了一呆,道:“為什麼不把它完成,卻又要把它停止?”
黃元奇道:“大哥,那座聖女像,不是聖女,而是二嫂……”
紀平接道:“什麼?是二嫂?”
黃元奇道:“是!有一天,天氣很熱,我坐在庭前的一株榕樹下面乘涼,二嫂穿著一身薄薄綾衣,行了過來,唉!在二哥家中住得久了,甚不拘禮,也忽略了這些小節,幾乎沒有注意到她穿著一件薄紗,直到擺出了那聖女像一樣的姿勢。小弟才恍然大悟,原來,二嫂對小弟描述那座聖女像,竟然是她本人,不但面貌一樣,連身材也是一樣!”
紀平道:“原來如此。”
黃元奇道:“小弟發覺之後,一時大為失常,大叫一聲,奔回到雕塑室中,正想毀去那座像,二嫂已及而至,喝令小弟住手,當,小弟發覺二嫂的臉色不對,只好把那座塑像,交了二嫂,不過,我告訴她,我的手藝,只能雕塑到這樣一個境界為止,從那次之後,小弟就儘量逃避,不再和二嫂見面,有一次,她敲打我雕塑的室門,足足過了頓飯工夫之久,小弟由窗縫中愉看,仍是二嫂,我一直未作理會,直到她含忿離去。”
秋飛花道:“以後呢?”
黃元奇道:“以後,我一直避著她。”
秋飛花目光轉註到王道同的上,道:“王前輩,事情定不是很清楚了?”
王道同道:“就算這些都是真實,但這也不能夠證實了就是我那位二弟動的手腳。”
秋飛花道:“至少,她比黃前輩的嫌疑大些。”
王道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