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崔方臉色一變,道:“秋少兄,咱們不能使東方亞菱失信,但也不能讓篷車構造圖,落入對方手中。”
秋飛花精神一振,道:“崔老覺得那篷車構造圖,不能落入對方手中?”
崔方道:“不是在下的意思。”
秋飛花道:“那是……”
崔方接道:“是南宮姑娘的意思,她吩咐下來,不許打擾東方姑娘繪製篷車圖,但等東方姑娘把圖交到別人的手中之後,要我們設法截下來。”
秋飛花低聲說道:“截下來,那不是要有一場搏殺麼?”
崔方道:“不錯,這一場搏殺,還相當的兇猛,江海、高山,已經準備對付毒水之物,不過,這場搏殺交給我們了,用周不著閣下費神。”
秋飛花道:“在場之人,恐怕都很難坐視不管,對方拐中藏有毒水之事,最好能通知所有在場之人一聲,要他們有所戒備。”
崔方道:“秋少兄說的是,咱們一有行動,就大聲點出他們拐中藏有毒水的事,問題是南宮姑娘的吩咐,來得晚了一步,要秋兄轉達東方姑娘的話,無法轉達了。”
秋飛花道:“要我轉達些什麼話?”
崔方道:“要你轉告東方姑娘一聲,為了保障她的諾言,咱們會等地把圖交出去,但此圖一旦落入對方之手,必將會引起一場武林劫難,所以我們必需把圖截下來,求得東方姑娘的諒解。”
秋飛花淡淡一笑,道:“別人告訴她,也許她還能瞭解,但如要在下告訴她,她就算想答允,也必然不會答允了。”
崔方道:“為什麼?”
秋飛花苦笑一笑,道:“很難說出原因,只不過,東方姑娘只為了反對在下。”
神劍崔方道:“江少兄,你把我說糊塗了,為了什麼呢?難道東方姑娘,只為了反對你的人麼?”
秋飛花道:“大概是吧!”
神劍崔方笑一笑,道:“秋少兄,女人最難了解,老朽一輩子都不瞭解,就女人。”
秋飛花苦笑一下,道:“老前輩,晚進也不瞭解,所以,這方面,在下無法答覆。”
神劍崔方也苦笑一下,道:“老弟,咱們不談女人了,談談目下的事,我們心該如何?”
秋飛花道:“如是南宮姑娘覺著那篷車機關圖,不能落在對方手中,只有全力把它截下來了。”
神劍崔方緩緩說道:“秋少兄,等一會動手之時,少兄不必插手。”
秋飛花道:“為什麼?”
神劍崔方說道:“在下看秋兄的神色,有些不好。”
秋飛花道:“哪裡不好了?”
神劍崔方道:“少兄,崔某人在江湖上走了很多年,我相信,對這方面的事,我會看得很清楚。”
秋飛花嘆口氣,道:“崔老看得不錯,在下的心情,是有些不好。”
崔方神情肅然,道:“秋少兄,高手相搏,不得有一絲的疏忽,像你現在的心情。
和人動手,很可能會無謂受傷。”
秋飛花道:“動手相搏,武功至上,怎會無謂受傷呢?”
崔方道:“秋少兄,如若是咱們武功不如人,那也是沒有法子的事,傷於別人之手,理所當然;如是咱們武功,勝過對方,但卻傷在對方手中,那豈不是冤枉的很。”
秋飛花苦笑一下,緩緩舉步而去。
崔方望著秋飛花的背影,只覺他背影后流露出無比的淒涼,無比的悲傷。
秋飛花穿越過一座庭院,直向一座茅舍中行去。
那是一座小廳,已然遠離東方亞菱的跨院。
秋飛花直接行入了小廳之中,在一張木椅上坐下來。但聞一陣香風,撲了過來,南宮玉真突然出現在秋飛花的面前。
輕輕籲一口氣,南宮玉真緩緩說道:“秋兄,你好像很痛苦。”
秋飛花道:“我很好。”
南宮玉真道:“秋兄,小妹已經決定要派人截下那篷車機關圖。”
秋飛花道:“我知道。”
南宮玉真道:“秋兄,東方亞菱和你說些什麼?”
秋飛花道:“很簡單的答覆,他說她承諾的事,一定要兌現。”
南宮玉真道:“那沒有錯。”
秋飛花道:“她還說,她繪製的篷車機關圖,是最好的機關圖。”
南宮玉真道:“哦!她為什麼要繪製那麼好的圖式呢?”
秋飛花道:“姑娘,在下已經碰得滿身創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