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點點頭,道:“姑娘說的有理,只有人參與其中,才能使自然的法則改變。”
南宮玉真等都聽到了兩人的談話,但還未完全瞭解兩人談的什麼?也許是怕解釋起來,有些困難,東方亞菱突然改變了話題,道:“那古堡門戶,可能就在那金椿附近,有勞前輩帶我去找找看了。”
傅東揚點點頭,道:“金椿距離,大約有十丈左右。”
蘭蘭、秀秀一伏身,抬起了滑竿。
東方亞菱道:“不用了,我自己走過去。”站起身子,追著傅東揚身後行去。
這一帶坡度雖然不大,但崎嶇不平,走起來,十分吃力。
蘭蘭伸出手來,扶住了東方亞菱的右臂。
輕輕一揮手,示意蘭蘭退下,東方亞菱回頭對南宮玉真說道:“表姐,華一坤可能已經動了疑心,所以,你要全心監視著他。”
南宮玉真道:“表妹,我不知道你發現了什麼,難道這片荒草絕谷,就是咱們的久居之地麼?”
東方亞菱笑一笑道:“至多一個時辰,小妹就可以給表姊一個明確的答案了,眼下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別讓華一坤帶人追下來。”
南宮玉真道:“華一坤已然調動了人手,把這座荒谷圍了起來,此地狹小,只有咱們來時一條出路,易守難攻,而且,咱們食用之物,已然用完,就算華一坤不攻過來,咱們地無法支撐過三天。”
東方亞菱道:“小妹也瞭解我們的處境,如若小妹的推斷有誤,只有仗憑表姊的武功,趁那華一坤還未佈置完整,突圍而去。”
南宮玉真輕輕嘆息一聲,道:“表妹,這座荒涼的絕谷之中,真有一座古堡麼?”
東方亞菱道:“很快就可以證明。”
說完,舉步行入了荒草之中。
東方雁苦笑一下,道:“我這位妹妹,太聰明瞭,也太相信自己。”
南宮玉真淡淡一笑,道:“雁表弟,亞菱表妹,才慧絕世,她的一舉一動,自非我們所能夠完全瞭解,不過,這片荒地絕谷之中,就算真有一個古堡,那也是很多年的事了,想來,那古堡之中,絕不會存放著食用之物。”
秋飛花低聲道:“華一坤逼得太緊,其實,咱們進入了這座山谷之後,就陷身絕地之中,兩面山谷中,雖然形象不同,但處境則一。”
天虛子拂髯一笑,道:“南宮姑娘,貧道的看法是,東方姑娘正在和對方鬥智……”
南宮玉真哦了一聲,道:“老前輩,可否說得清楚一些?”
天虛子道:“咱們耳聞、目睹,對東方姑娘的作為,就有著莫測高深的戚覺,對方看在眼中,自然是更難明白了,也許就因為這一點,華一坤才對咱們再三的忍讓,不肯施下毒手,也可能就是為此所惑了。”
南宮玉真微微一怔,道:“老前輩說得是,咱們跟在她的身側,就被她鬧得迷三倒四,華一坤遙遙相望,更是莫測高深了。”
天虛子嘆息一聲,道:“姑娘,你認為華一坤,真的是沒有法子對付咱們麼?”
南宮玉真道:“晚輩也覺著,他們沒有真下毒手之心。”
天虛子道:“因為,他們不願傷到東方姑娘。”
南宮玉真道:“老前輩,但咱們長守於此,亦非良策。”
天虛子道:“傅秀才在我們幾人之中,素以才智見稱,他對東方姑娘的才慧,有著敬如神明的感覺。貧道覺著,他們已可能真的發現了什麼?姑娘,請靜下心來,咱們已陷身絕地,如想單靠武功,破圍而出,機會不大,只有仰仗東方姑娘的智慧了。”
南宮玉真道:“多謝前輩的指教,晚輩幾乎躁急誤事了。”
天虛子道:“姑娘言重了,這一代江湖正邪之爭,看來,已操在你們幾位年輕人的手中了……”
且說傅東揚和東方亞菱行入了草叢之中,傅東揚停下腳步,直等到東方亞菱行到身側,才低聲說道:“姑娘,還有一段路,深草過人,行動不便,我扶著你走吧!”
東方亞菱道:“正要借重前輩。”伸手扶著傅東揚的肩頭,緩步向前行去。
一面說道:“老前輩,這等荒涼的山谷絕地,有那麼一道金椿,自然是有些奇異了。”
傅東揚道:“秀才仔細的看過那根金椿,那是用來固定一件物體之用。”
東方亞菱道:“用來固定一座古堡,以免山川變形,使古堡形體消毀,雖然大地變化,自然間,威力無窮,但有金柱固形,至少也可以多過一些歲月。”
傅東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