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勞過度,金元慶沒有伏誅之前,她還仗忖一份誅殺兇首的心願化成的一種神奇力量,支援著她,如今元兇已經伏誅,支援她那一股精神力量消失了,她不願我們看到她暈,所以,她撐著要走。”
東方雁道:“表姐,她……”
南宮玉真接道:“唉:亞菱比我吏清楚她的身子。”
話說得很明白,能救東方亞菱的只有東方亞菱自己。
南宮玉真回顧了一眼,道:“蘭蘭,看看這附近有什麼可以落腳的地方?”
蘭蘭道:“這地方沒有人家,連朝、村、觀也不見一個:“南宮玉真道:“亞菱不能忍受折騰了,我們必須找一個可避風雨的地方停下來。”
連吟雪道:“五里外有一株老杉,枝葉密茂,蔭地畝許,那地方可避風雨。”
南宮玉真道:“咱們去!”
那是一株無法計算年代的巨杉,主幹粗過十人合抱。像它旁邊的石山一樣,也許在有人那一天,它就生了出來。
剛剛安頓好東方亞菱,魔刀、神劍抬著秋飛花在追風、摘星護侍之下,也了來。
追風長髮散披,雙目紅腫,顯然,她一直沒有好好的休息過。
她有太多的心事,太沉重的負擔,已超過了她所能負荷的能力。
望望躺在木板上的秋飛花一眼,東方雁冷說道:“表姐,你怎麼要人把他帶來了?”
南宮玉真道:“雁表弟,一定要帶他來,殺了金元慶,那是公義,如何處置秋飛花是私情,公義已盡,私情未了,我必須要等亞菱一句話,看看如何處置他?”
東方雁道:“舍末清醒之前,我能不能作得主意?”
南宮玉真道:“不能,如何處置秋飛花,只有亞菱表妹有權決定,還有一個人,就是追風。”
東方雁心中很火,他忍下去沒有開口。
南宮玉真神情很莊嚴,盤膝在東方亞菱的軟床前面坐下。
她運氣行功,片刻工夫,頂門上升起了白色的煙霧。
緩緩睜開雙目,南宮玉真緩緩說道:“快些扶亞菱坐起來。”
蘭蘭、秀秀依言扶起了東方亞菱,坐正身子。
南宮玉真緩緩伸出右掌,抵在東方亞菱的後背中心。
臉色蒼白的東方亞菱,慢慢的泛現了紅潤之色,睜開了雙目,道:“玉真表姐。”
南宮玉真輕輕籲一口氣,道:“亞菱,我知道你需要休息,但有些事,非要你決定不可,所以,我們以內力助你早些醒來。”
東方亞菱回顧了秋飛花一眼,道:“表姐,為了他麼?”
南宮玉真道:“是:如何處置他,表姐實在想不出完美之策。”
東方亞菱道:“表姐,能不能給我一些時間?南宮玉真道:“亞菱,你只說一句話就行了。”
東方亞菱道:“我知道,但這句話。很難出口,明日中午,我在這裡等你。”
南宮玉真:“我們……”
東方亞菱接道:“只留下蘭蘭、秀秀陪我,其他的人,都要離開,我不要聽到任何驚動的聲音,也不要看到任何人。我要絕對靜靜的想一想。”
南宮玉真依言退去。
東方亞菱也走了東方雁。
漫漫一夜,卻有著度日如年的感覺。
好不容易。等到了中午時刻,南宮玉真如約來。
巨大的松樹下,以青布圍了一個方形小室。
蘭蘭、秀秀雙目紅,站在布圍前面。
只看兩人的神色,就知道她們沒有好好睡過。
南宮玉真的心頭震動了一下,道:“亞菱,她……蘭蘭道:“姑娘……”
但聞步履聲響,東方雁、傅東揚等十餘人,疾奔而至。
東方雁越眾而出,道:“蘭蘭,小姐怎麼樣了?”
篷市中出來東方亞菱的聲音,道:“我很好,哥哥,是不是來了很多人?”
東方雁道:“亞菱……東方亞菱急急道:“別進來,任何人,都不能來:“南宮玉真道:“我呢?小表妹,咱們都是女兒之身,難道我也不能進去麼?”
東方亞菱道:“也不能,不過,表姐,我會見你們。”
南宮玉真道:“那要等到何時?”
東方亞菱道:“就在今天……”
語聲頓了一頓,接道:“秋飛花來了沒有?”
南宮玉真道:“沒有,他還留在那裡。”
東方亞菱道:“表姐,追風姑娘,準備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