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如何捧場?”
虛偽公子道:“兄弟送入車中五條黑色的布帶,希望諸位自己把雙眼蒙了起來,要蒙得嚴密一些,諸位應該明白,是否嚴密,兄弟一眼可以瞧得出來,如是哪一位故意給兄弟難看,那就別怪兄弟要挖出他的眼珠子了,兄弟雖名號稱虛偽公子。但這等事,卻是向不空談,說到做到,哪一位不相信,不妨試試。”
果然,車廉微啟,隨著那透人的日光,送進來五條黑色的布帶。
秋飛花先要所有的人,蒙好了眼睛,自己綁好布帶。說道:“咱們現在應該如何?”
虛偽公子笑道:“閣下果不愧為俊傑之士,識時務得很啊!”
這句話,似是稱讚,實是諷刺,但秋飛花卻能枯井不波地,忍了下去。
車廉掀起,耳際間又響起虛偽公子的聲音,道:“女先男後,諸位,自行舉起手來。
兄弟要帶諸位入雅室奉酒。”
包小翠感到一隻手,伸了過來,抓住了自己約五掌,而且恣意輕薄,先在手中揉搓了一陣。
暗咬銀牙,包小翠逆來順受,忍著沒有出聲。
劉小玉左手牽著包小翠,右手卻牽著小叫化武通,依序是東方雁、秋飛花。
這些黑布帶子,十餘層縫在一起,緊蒙在雙目之上,當真是雙目如盲,一點也瞧不到。
好好的人,驟然間失去視力,就算是一身武功,也是無法適應。
只有任人牽著行走了。
那帶路人不知是為包小翠美色所迷,情難自禁呢,還是有意對包小翠施以羞辱,不停地在她身上輕薄,時而握著包小翠的手,揉搓了一陣,時而在她臉上摸一把,或者前胸撞擊一下,包小翠櫻唇緊閉,牙齒咬破了舌頭,把鮮血吞入腹中,一直未哼出一聲。
她心裡明白,只要自己失聲一叫,第一個東方雁就忍耐不住,立時將展開一場惡戰。
所以,她忍了下去。
感覺中,進入一座房屋之中。
耳際間響起了虛偽公子的聲音,道:“諸位可以放開手,取下矇眼的黑布了。”
這真是身處矮簷下,豈容不低頭。
秋飛花依言放手,解下了矇眼黑布。
包小翠雙目中神光如電,掃掠了虛偽公子一眼,道:是你閣下帶著我進入此室的麼?
“虛偽公子微微一笑,道:“本公子既以虛偽公子作為名號,豈會告訴你實話,這一點,要你姑娘費心去猜了。”
包小翠道:“你不敢承認,自然就是你了。”
秋飛花瞧出了包小翠雙目中的怒火、臉上的悲忿和嘴角間緩緩滲出的鮮血,輕輕咳了一聲,接道:“虛偽兄,這是什麼所在?”
一句話,點醒了包小翠。也分開了群豪的注意。
這是一座很寬敞的大廳,廳中佈置得很豪華,只是廳門早已關上,但屋上,開了八處水晶亮窗,所以,廳中的光線很充足。
虛偽公子一皺眉頭,道:“言多必失,秋兄說話大多,怕對你沒有好處。”
秋飛花微微一笑,道:“在下何處開罪了公子,還望明教。”
虛偽公子道:“在下號稱虛偽公子,但並非複姓虛偽,這一點,以你秋兄的聰明,大約是早已明白了。”
秋飛花道:“如此說來,兄弟確實疏忽了。”
虛偽公子冷笑,道:“閣下是大丈夫,能屈能伸。”
秋飛花道:“公子誇獎了。”
武通嘆口氣,一抱拳,道:“小叫花來此的用心,希望能見見家師,不知公子幾時可以帶咱們去見面?”
虛偽公子道:“武通,你們已是囚犯的身介,說話時,希望能夠三思。”
武通早已想明白,此刻情景。發作不得,微微一笑,道:“在下只是請示公子。”
虛偽公子嗯了一聲,笑道:“武通,聽說你在江湖上,素有刁鑽之稱,但本公子看來,你似是柔順得很啊!”
武通笑一笑,道:“小叫化一路上細細琢磨,我已想通了,自然,還是你公子的多方提示,識時務者為俊傑,小叫化很想學識時務些。”
虛偽公子道:“那好極了,本公子就光和你談談吧。”
武通道:“公子明教。”
虛偽公子道:“令師就是那位叫作倪萬里的老叫化吧?”
武通道:“不錯,小叫化的師父,自然是老叫化了。”
虛偽公子哈哈一笑,道:“在下可以告慰你小叫化兄,令師一切安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