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高山立刻戚覺到半身一麻,全身的勁力,突然失去。
南宮玉真身子微微側過,讓過了高山的掌力後,緩緩說:“姓高的,這一招算不算?”
高山突然長長嘆一口氣,道:“姑娘,在下服了!”
南宮玉真道:“是不是承認輸了?”
高山道:“認輸了!”
南宮玉真道:“願意追隨我了,是麼?”
高山道:“在下承認的事,自然是一言為定了。”
南宮玉真放開了右手,道:“玄陰門中的人,一向言而有信。”
一山道:“姑娘放心,在下師兄已經證明了玄陰門中承認信諾的精神。”
南宮玉真道:“好!現在你告訴我,咱們如何才能突破重圍?”
高山道:“姑娘,這個在下無法回答,前面已沒有什麼埋伏,但他們調集而來的攔劫咱們的高手已趕到了。”
南宮玉真道:“你怎麼知道?”
高山道:“在下已得到他們的通知。”
南宮玉真還未講話,四丈外已魚貫行過來了三個人。
這三個人分穿著三種不同顏色的衣服,左面一個一身白,正中一身黃,右面一人一身紅。
居中黃衣人背上斜插著一支長劍,黃色的劍穗,在風中飄蕩。
右面的白衣人,佩著一把長刀,左首紅衣人,用的是一對判官筆。
南宮玉真回顧了高山一眼,道:“這三人是什麼人?”
高山道:“七旗堂下的黃、白、紅三位旗主。”
南宮玉真道:“我不明白,究竟圍在我們這四周的人,是些什麼人物?”
高山道:“一個很龐大的組合,他並非盡起精銳而來,但來的高手,不下數十人,連同從屬,超過了百位以上。”
南宮玉真還想再問一些事,但三人已到了幾人的身前。
那居中的黃衣人,冷冷說道:“哪一位是南宮姑娘?”
南宮玉真道:“南宮姑娘不在此地,我是南宮姑娘手下的丫頭。”
居中黃衣人道:“一個丫頭,你作得什麼主意,去叫你們的姑娘出來。”
南宮玉真道:“一個丫頭,就使你們無法招架,何況那南宮姑娘本人。”
居中黃衣人啊了一聲道:“姑娘的意思,可是說你能作主?”
南宮玉真道:“至少,你們要在見南宮姑娘之前,先設法把我打敗。”
黃衣人冷哼一聲,道:“高山,你是屬於那旗下的人?”
高山道:“在下麼?暫時屬於黃旗手下聽差遣。”
黃衣人道:“就是區區手下?”
高山點點頭,沒有答話。
黃衣人道:“既往不究,現在你是還肯聽命?”
高山道:“聽……”
黃衣人接著道:“那很好,出手把這個丫頭給我斃於掌下。”
高山搖搖頭,道:“旗土來晚了一步,如是你早來一步,在下一定可以從命!”
黃衣人道:“這話怎麼說?”
高山道:“在下已經賭輸給這位姑娘,誓言相從,在下聽從這位姑娘之命行事!”
黃衣人道:“你背叛了?”
高山道:“情非得已,還望旗明察。”
黃衣人冷笑一聲,道:“如是那丫頭要你出手對付本旗呢?”
高山道:“那在下只好出手了!”
黃衣人道:“那很好,你何不現在出手試試?”
高山道:“可惜,在下未得主人之命,不便出手!”
黃衣人道:“只怕由不得你了!”
突然向前大行了一步,一掌拍向高山的前胸。
南宮玉真道:“高山,和他打幾招試試看。”
高山人已退開了七八尺,避過黃衣人的一擊。
聽得南宮玉真的吩咐,高山立刻欺身而上,雙掌一臺,迎胸擊去。
這一招和適才南宮玉真對忖他的一招,大有相似之處。
黃衣人冷笑一聲,道:“你真敢和本旗動手?”
身子一轉,側上兩步,右手迴轉,拍出一掌。
高山道:“有什麼不敢?”
合在一處的雙手,忽然分開,右手擊出,迎向那黃衣人的掌勢。
雙掌接實,響起了一聲砰然大震。
高山身不由己,向前奔衝六步,黃衣人也不自覺的向前兩步。
黃衣人回顧了高山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