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只可惜一直無緣會晤,今日有幸,能得一見姑娘。”
南宮姑娘人雖未進大廳,但她的聲音,卻是清晰得很,只聽她格格一笑,道:“諸位老前輩這麼看得起晚輩,叫我何幸如之。不過,小女子怕見生人,咱們就隔著室壁一談吧!”
倪萬里冷哼一聲,道:“好大的架子!”
傅東揚按著:“姑娘此番來訪,但不知用心何在?”
南宮姑娘道:“小女子的用心,簡單得很,只望諸位老前輩以照顧後進的心情。交出飛鷹圖和寒玉佩。”
天虛子笑一笑,道:“姑娘,能夠告訴我們,那鷹圖、玉佩的用途麼?”
南宮姑娘道:“這一點很抱歉,晚進確實不知。”
倪萬里道:“姑娘既然不知道,為什麼非要取得二物?”
南宮姑娘道:“進奉了家母之命,求取此物,慈命難違,只好厚顏求取了。”
倪萬里道:“如是我們不交出去呢?”
南宮姑娘道:“那真是一件很抱歉的事了!”
倪萬里道:“你抱歉什麼?”
南宮姑娘道:“家母之命,非要取到那鷹圖、玉佩不可。”
倪萬里道:“如是咱們不交出來,姑娘準備如何?”
南宮姑娘嘆口氣,道:“江湖上有不少前例可循,進麼?也只好從俗了。”
傅東揚道:“姑娘可是準備硬搶?”
南宮姑娘道:“借重老前輩的大才,替晚進籌謀一下,除了硬搶之外,我還有什麼別的良策?”
傅東揚道:“姑娘為什麼一定要引起一片殺機呢?何不歸報令堂,合情合理的解決此事。”
南宮姑娘道:“家母有一道令諭說,如是晚進取不回鷹圖、玉佩,那就割下頭去見她,如是晚進一定要死,為什麼不死在搏殺的刀劍之下呢?”
傅東揚道:“姑娘如是一定要和我們動手,那就只好聽憑尊便了。”
南宮姑娘道:“原來老前輩也準備好了。”
傅東揚道:“咱們是被逼迫的,不得不應付姑娘了。”
南宮姑娘道:“老前輩可是有把握勝過進麼?”
倪萬里道:“就算咱們不是姑娘之敵吧!但也忍不下這口氣。”
南宮姑娘道:“忍者長安,老前輩何必把一世英名,沒於對晚進一場搏殺之中?那是為小失大。”
倪萬里道:“姑娘的意思是說,咱們一定會敗在姑娘的手中?”
南宮姑娘道:“還沒有動手之前,咱們很難說誰勝誰敗,不過,有一句俗話說,不是猛龍不過江,我既然敢來了……總是有一點準備和仗持,諸位都是武林中的名人,和我這藉藉無名的晚輩,放手一搏,那是隻能勝,不能敗的局面了。”
東方雁突然介面說道:“表姐,如是姑姑責怪到表姐,小弟願代表姐挺身作證……”
南宮姑娘道:“沒有用的,小表弟,你姑媽的脾氣,十分固執,她決定的事情,很難更改,你是她老人家的內侄、至親,咱們更是很親近的表姐弟,你不能和我為敵作對,但那面也是你的好朋友,你站在中間,定然是很為難的了。”
東方雁道:“所以,請表姐賞給表弟一個薄面。”
南宮姑娘道:“你最好站在中間,不作偏袒,袖手旁觀一場龍爭虎鬥。”
傅東揚道:“小兄,南宮姑娘說的也是,如若我們之間,非要有一場搏殺不可,東方少兄唯一能夠自處的是執中不偏,你不能和姑媽、表姐為敵,也不能和朋友作對。”
東方雁嘆口氣,默然不語。
傅東揚提高了聲音,道:“姑娘,咱們雖然對南宮世家十分敬慕,但也不能忍受這口氣,姑娘既然逼上門來,而且口氣堅決,詞鋒逼人,咱們就算是明知不敵,也只好勉力一試了。”
南宮姑娘道:“目下處境,如箭在弦,老前輩們請劃個道子出來吧!”
傅東揚道:“我看這道子要你姑娘劃了。”
南宮姑娘道:“好吧!晚進提出兩個辦法,請諸位選擇其一。”
天虛子一直未再說話,神情肅然而立。
傅東揚望了天虛子一眼,說道:“姑娘請說。”
南宮姑娘道:“第一個辦法文明一些,咱們單打獨鬥,分陣一決勝負,第二個辦法,彼此不管人數多寡,大家一湧而上。”
傅東揚道:“彼此不是含恨尋仇,第一個辦法文明一些。”
南宮姑娘道:“好!咱們是三陣兩勝呢?還是五陣三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