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還不肯說呢?”
東方亞菱道:“因為,小妹心中也沒有把握。”
南宮玉真道:“那是說,小表妹地無法確定咱們的去向了。”
東方亞菱道:“不錯,小妹正在想,世界上是否有那麼一個地方?只看咱們能不能找到那些地方了。”
南宮玉真道:“只要真有那個地方,就算它在天之涯、海二角,咱們也是一樣能找到它。”
東方亞菱道:“咱們走吧!到了小妹該說的時候,不用表姐問找,我就會告訴你丁。”
南宮玉真未再多言,轉身向前行去。
也許是這一戰,打寒了天羅教徒之心,也許是他們又有了特別的安排,布守在四周的大羅教徒,忽然間全都撤走。
蘭蘭、秀秀放下兜竿。抬起了東方亞菱。
柔情若水、文文弱弱的東方亞菱,好像是忽然間,變了一個人似的,一直緊鎖著一對柳眉兒。
她似有無限的心事,一種靈魂深處的隱。
所有人都看出了東方亞菱臉上的苦,但他們都感覺著,這位智慧絕倫的姑娘,因於天羅教這等千百高手的追攻氣勢,正在苦苦思索對敵之策。
地下石堡中,收存千百年來,武林中不少絕傳之學。
一個月地下石堡生活,使所有的人,都獲益匪淺。
那是弱者轉強,強者更強。
南宮玉真和秋飛花,都是生具極佳的練武稟賦,而且已其有了很好的基礎,在那廣收、博藏天下絕學的地下石室之申,兩個人皆如馳騁在一望無際的原野中的兩匹好馬,一月的時間中,都學到了他們智慧、體能所能學得的飽和。
一個月的時間,東方亞菱把進入地下石堡的人,都帶入了另一個境界,給了他們每個人,能承受的最大成就。
她處身石室,強敵環伺,仍然能鎮靜、從容。
雖然,她也有著長考、深思,但那只是冷靜的思索事情。
此刻,她流現於眉宇間的,不止於困於險惡的慮,而是一種隱藏於靈魂中的痛苦。
別人瞧不出東方亞菱這些複雜的感受,但傅東揚瞧得出來。
是瞧出來了,但那份幽沉的痛苦,由何而來,他卻是全無一點線索。
是不是這一次驚險的經歷,給了她大沉重的負擔?還是兒女私情扣緊了她一顆芳心?
南宮玉真有個缺憾,那就是她美得大剛烈,英氣勃勃,不若東方亞菱那份柔弱,一種楚楚動人的柔弱。
那不是可以裝出動人風情、外形近乎病態的體軀,和那內含絕世智慧的光華,形成了一種激烈的衝突點,就像一把藏在劍稍中的鋒利寶劍,隱隱間給人一種鋒利的光芒。
但除此之外,南宮玉真也有著很多東方亞菱不及之處。
她絕世武功,剛健而不失娥娜的玲瓏軀體,動如閃電,出手致命的殺人手法,卻無法掩住那種與生俱來的嬌美。
她已取下了常常掩住臉兒的面紗。露出了那張絕世的臉兒。
也許,世上真的沒有十全十美的人,但南宮玉真和東方亞菱卻各自得到了她們完全不同典型的美。
沒有人能從兩個人中,分出那一個美些:她們是兩個不同典型的顛峰。
傅東揚內心中評估了二女,心中也有著難作取捨的感覺。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一座小嶺,橫攔著去路。
沒有人知道行向何處,只是聽著東方亞菱的吩咐行動。
行到山嶺前面,東方亞菱忽然要竹兜停下,笑一笑,道:“今夜,我們就在這裡休息。”
東方雁怔了一怔,道:“妹妹,這是一處荒嶺,四無村落。”
東方亞菱道:“也沒有天羅教的埋伏。”
東方雁道:“妹妹,咱們總不能住在露天中啊!”
東方亞菱道:“為什麼不能?人在江湖上行走,難免受風霜之苦,露宿一宵,又算得什麼?”
第四十九章驚天動地
她的心情似是很壞,已經失去了平日的鎮靜和平衡。
東方雁也發覺了東方亞菱有了很大的轉變,像變了另一個人似的。
她失去往日的歡笑。也失了那一份聰明中不失嬌稚的少女情態。
她好像長大了很多,也多了大多的愁,難道這生死經歷,使她大早的邁入老境?
只見東方亞菱揮揮手,道:“就在這地方休息一夜,分成三隊守衛,休息的人,要好好的休息,儘量使體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