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運轉之下,攻出一百零八劍,也許貧道就接不下了。”
秦琪嘆口氣,道:“老道士,秦某有一事,想不明白,清教閣下……”
天虛子道:“秦兄情說。”
秦琪道:“秦某人一口氣攻出了九十六劍之後,一口真氣運轉不及,露出了很大空隙,那時間,你如乘機反擊,秦某至少可以傷在你的劍下。”
天處子微微一笑,道:“貧道接下九十六劍,也是勉力而為,老實說,貧道也看出了你的空隙,但那時間,我也沒有反擊的餘力了?”
秦琪黯然一嘆,道:“老道士,你可以接下我流星九十六劍,但你無法擋住我二十四位飛劍手。”
天處子道:“哦!”
秦琪道:“二十四位飛劍手學的武功,都是殺人的方位,他們不論究江瑚規矩,只講究殺人的技術,二十四個人,兵刃,暗器配合得天衣無縫,一個人,武功再一口匹,也無法阻止他們二十四個人的聯手合攻。”
天處子道:“多謝指教。”
這時,秋飛花、南宮玉真擁護著東方亞菱,緩步行了過來。
東方亞菱目光轉動,四顧了一眼,低聲對天虛子道:“老前蜚,請他們能夠作主的人,出來和我談談。”
天虛子微微頷首,道:“秦琪。這一位,就是東方姑娘,你來見過。”
秦琪一拱手,道:“在下秦琪,久仰東方姑娘之名,今日有幸一會。”
東方亞菱道:“秦兄在天羅教中,是什麼身分?”
秦琪道:“在下只是一位堂主。”
東方亞菱道:“天羅教轄有八堂一院。但不知道閣下是哪一堂。”
秦琪道:“在下是執掌黃旗堂?”
東方亞菱道:“原來是黃旗堂主。”
秦琪道:“不錯,姑娘有什麼吩咐?”
東方亞菱道:“晚輩很少在江瑚上走動,這一次可算得初出茅蘆,不知道秦兄何以知曉晚輩之名。”
秦琪似是未料到她會有此一問,不禁一呆。沉吟一陣,才緩緩說道:“不瞞姑娘,在下聽到姑娘的大名。是由敝教的命諭上得到。”
東方亞菱笑一笑,道:“我本是藉藉無名之人,如若說我有點名氣,那也是貴教主賜予,他能在一夕之間,使我成名江,只可惜,知曉我東方亞菱的人,只限於你們天羅教。”
秦琪道:“這就行了,你在天羅教中成了名,和在武林中成了名,並無不同。”
東方亞菱淡淡一笑,道:“這麼說來,貴教已自栩為可代表整個江瑚了?”
秦琪道:“天羅教雖然不是整個江瑚,至少擁有了目下江上一大半的寶力,你所可以遇上的江瑚人物,大概都會是我們的人,人人都會知道你姑娘的大名。”
東方亞菱道:“這個我相信,天羅教一天不星散江瑚,一天就不會放過我們。”
秦琪道:“東方姑娘,如若天羅教放過了你姑娘。你姑娘會不會放過天羅教中人呢?”
東方亞菱微微一笑,道:“我們一直被貴教追逐。”
秦琪道:“在下只是一個堂主,對教中的事物,知曉不多。所以,在下無能回答。”
東方亞菱笑一笑。道:“秦堂主,你如一點也不能作主,咱們就不談正事了。”
秦琪道:“不談正事,談什麼?”
東刀亞菱道:“談談家常話。”
秦琪道:“家常話?這個,在下就不知從何說起丁?”
東方亞菱道:“如若你秦堂主連家常話也不會談,請換個人出來,最好是能作主的人。”
秦琪道:“單是談目下場中的事,在下倒可以作得一點主意。”
東方亞菱微微一笑,道:“好:那咱們就談談現場的事了。”
秦琪道:“好:姑娘隼備如何?”
東方亞菱道:“你們來了多少人?”
秦琪道:“相當的多……”
東方亞菱接道:“幾位堂主?”
秦琪道:“把區區在下也算上去,大約有四位具有堂主身分的人。”
東方亞菱道:“去告訴他們,現在立刻撤走。”
秦琪道:“為什麼?”
東方亞菱道:“一盞熱茶工夫之內,還不見貴教中人撤離,我會立刻大開殺戒。”
秦琪笑一笑,道:“姑娘無所不能,佈下了五行奇門陣法,咱們江瑚草莽,還真的無法識得陣勢變化,無法攻入,識陣之人未到此之前,咱們只有把姑娘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