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出了一道難題,不,是無法解開的死題。”
周臺安也笑,“所以,你要來個知己知彼,關鍵時刻作為保護自己的有力武器。”
“我也是沒法子喲。”
“呵呵,我有四個字,理解,支援。”
“周局,你認為有用嗎?”向天亮笑問。
周臺安道:“如果是,就非常有用,可以一招將死對方,老弟,你聰明,劍走偏鋒,斜而實用,太適合闖官道了。”
“周局真這麼認為的?”
“第一次見你,我就這麼認為的。”
“呵呵,知我者,周兄也。”向天亮終於放聲而笑。
周臺安笑道:“前天我去看柳老師,無意中說起你們建設局,大家都很好奇,王老太太究竟是唱的哪一曲?”
“哦,柳老師怎麼說?”
“他說,王子桂要在建設局洗牌了。”
向天亮點頭道:“沒錯,我認為既是好事,又是壞事。”
“對你影響大嗎?”
向天亮搖搖頭,“還算可以,只不過我原來以為,我是他們值得信賴的人,可忽然發現,他們很有可能僅僅把我當成了棋子,一枚過河的卒子。”
“在利用你?”
“對,而且是利用後就拋棄的那種。”
周臺安斷然的說道:“那有什麼好客氣的,反而擊之嘛。”
“所以,我靜候周兄送來佳音了。”向天亮站了起來。
向天亮告辭出來,坐上車緩緩而行,嘴角還掛著一絲狡猾的微笑。
有時候,不得已而為之的下策,其實正是上上之策。
忽然,前面的人行道上,有個熟悉的身影,進入了向天亮的視野。
第0237章 偷聽有時候很必要
前面那人,不是正在黨校學習的副局長於飛龍嗎。
向天亮記起來了,和柳清清離婚後,于飛龍淨身出戶,一直就住在南城區公安局附近。
可是,于飛龍走路的姿勢有點怪,空著手,匆忙,不時的看錶,旁若無人。
他應該是去見人。
已經很久沒關注這位曾經的恩師了,向天亮忽然有了好奇心,謝自橫能重新搭上老上級張海峰這條大船,作為謝自橫的親密“戰友”,于飛龍沒有不水漲船高的道理。
不知不覺的,向天亮停下了車,這車是柳清清的,于飛龍只要稍一回頭,就會認出來的。
果不其然,于飛龍拐進了路邊一家茶館。
猶豫了一下,向天亮還是跟了進去,幹這種事是他的特長,他曾有意提醒過自己,儘量不要再重操“舊業”,但偷聽有時候很必要,有特長為什麼不能發揮呢。
向天亮做了個決定,如果於飛龍見的是與己無關之人,他立即扭頭就走。
不料,當向天亮找了個與于飛龍所在房間相鄰的房間,剛剛坐下,就聽到隔壁傳來的是熟悉的聲音。
“於兄,你先稍等,他們馬上就到。”
是另一位副局長孫佔祿。
一點都不奇怪,向天亮心道,老局長勞誠貴還沒調離的時候,這兩位就“團結”在一塊了。
茶館的包間簡單而土陋,牆壁也是木架上裝著人造板,外加糊貼上去的牆紙,隔音效果不是很好,但足以讓人聽不談話內容。
打發走送茶的服務員後,向天亮悄然的靠到那道隔牆上,憑他的耳朵,已經可以聽清了。
“此一時彼一時,老孫啊,我可是馬上要走的人嘍。”
于飛龍有些感慨,但說話中氣十足,不急不徐,頗為從容鎮定。
孫佔祿嘆道:“時也命也,你老於有個好領導啊,不象我,還得是水深火熱啊。”
于飛龍苦笑道:“好不容易在建設局認識了幾個人,你以為我想走啊,要不是那小混蛋壞我的事,打死我也不會離開建設局。”
“那是那是,你老於就退一步海闊天空吧。”
兩個大男人,竟同時苦笑起來,在向天亮聽來,竟有些許的淒涼之感。
也真是的,想當初,于飛龍有市公安局長謝自橫保護,孫佔祿有老局長勞誠貴撐腰,兩個人的副局長位置雖然排在後面,但相當牢固,雖然一時沒有進步的可能,但日子卻過得自在逍ru,于飛龍長於政工,收得了不少人心,孫佔祿業務純熟,捎帶著撈些外快,可是,于飛龍栽在向天亮手上,孫佔祿在勞誠貴走後,是王小二過日子,一天不如一天。
有不少人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