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就是衝著他去的。”
聽了向天亮的話,李亞娟微笑起來,“關於這一點,我也有過疑惑,總覺得老太太和張行關係非比尋常。”
“哦,李姐你說說,有什麼地方你認為非比尋常?”
李亞娟道:“有一次,我去王子桂辦公室,忘記敲門就進去了,發現張行也在,王子桂正在幫他撣衣服上的灰塵,那種情形,總覺得,總覺得有點奇怪。”
向天亮壞壞地笑起來,“嘿嘿,會不會是那種關係呢?”
“哪種關係?”葉楠一時沒明白過來。
“嘿嘿,就是我與李姐和你那種關係唄。”
“呸,誰跟你一樣呀。”葉楠紅著臉碎了一口,外加給向天亮捎上一拳。
李亞娟笑著說道:“不可能的,不說老太太還有沒有那方面的需求,就是有,也不會找張行吧,局辦公室有好幾個年輕後生呢,再說了,老太太以前根本不認識張行,怎麼可能一下子就會有那種關係呢?”
葉楠又白了向天亮一眼,“盡把人往壞處想。”
向天亮樂呵了一聲,馬上收起了笑容,思忖著道:“應該說,老太太和張行,八杆子也打不著的兩個人啊,親戚的兒子,朋友的兒子,可王含玉說,她媽在清河確實沒熟人了,回到家後這些日子,除了建設局的人,還沒有其他人去過她們家。”
葉楠道:“要不,就是張行在上面有靠山,然後上面的人找老太太打了招呼。”
李亞娟搖搖頭道:“張行要是有靠山,早就上去了,還用得著老太太提攜嗎,而根據小向剛才的介紹,老太太似乎真的是為了張行才來建設局工作的,不然,以她的資歷,應該起碼是副市級待遇。”
葉楠點著頭道:“我原來倒沒感覺,現在你們這麼一說,我也覺得老太太和張行關係非比尋常。”
忽然,向天亮笑道:“你們說,有沒有這種可能?”
“什麼可能?”李亞娟問道。
“比方說,比方說張行是老太太的兒子?”
“咯咯……”
兩個女人先是楞,繼而笑成了一團。
“笑什麼啊,這種可能性也是存在的麼。”向天亮笑道。
葉楠笑著說道:“我可看過他們的檔案,老太太今年五十七週歲,張行今年四十一歲,兩人才相差十六歲,這怎麼可能呢?”
向天亮道:“葉姐,在那個年代,十六歲當媽的多得很,有的都有兩個娃了。”
葉楠搖頭道:“別忘了,老太太十歲歲的時候,是一九五二年,是新社會。”
這時,李亞娟卻收起笑容道:“小向說的不是沒有可能,我看張行的額頭,就和老太太長得很像。”
這麼一說,話題就複雜了,三人三口,你一句我一言,越說越覺得老太太和張行有很多相像的地方,最後,就“認定”他們是母子倆了。
“這是條重要的線索,我要來個順藤摸瓜,查個水落石出。”
向天亮作了決定,而且雷厲風行,說幹就幹。
上班的時間,王子桂肯定在單位,家裡只有王含玉一個人人,她正被老太太“關”在家裡,逼著複習高中課程,要參加今年的高考。
因此,向天亮可以放心的走進王家,去看他的乾妹妹王含玉。
“天亮哥,你也不來看我,我都快悶死了。”
王含玉小嘴一噘埋怨著,一下蹦到向天亮身上,雙手摟住了他的脖子。
老太太不在家,向天亮的膽子就大了,不客氣的抱著王含玉吻起來,情竇初開的王含玉,不一會就張開小嘴,迎接了向天亮的舌頭的進入。
兩人忘情的在沙發上纏綿了好久,向天亮才抱著王含玉進了她的閨房,到了床邊,雙雙倒了上去。
王含玉低聲問:“天亮哥,你想我嗎?”
“想。”
“真的?”
“不信你挖出我的心看看,上面一定都是你的名字。”
“嘻嘻,那你為什麼不來看我。”
“唉,這就怪不得我了,你媽把我當成了長工,幹不完的工作那。”
“嗯,我媽就是個工作狂。”
向天亮又道:“再說了,要是被你媽看見了,說我打擾你複習功課,肯定拿著棍子追著我滿地跑。”
“嘻嘻,那是一定喲,因為我媽說你是壞人呢。”
向天亮苦笑不已,“我,我象個壞人嗎?”
“嘻嘻,我看有點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