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燒菜,討好啊。”
“若要讓朋友開心呢?”
“做東。”
“若要讓兒女開心?”
“做牛,做牛做馬。”
“若要讓全家開心”
“做官,只要做了官,全家必高興。”
“那麼……若要讓自己開心呢?”
“做夢啊,夢裡必有好事嘛。”
“哈哈……”盧海斌大笑起來,“小向你行,全答對了。”
“你確認我全部都答對了?”向天亮問道。
盧海斌點點頭,“不錯,都答對了。”
這種酒桌上的小段子順口溜,向天亮可比盧海斌精通,同樣是不常出入於酒場飯局,但向天亮的渠道多,秘書丁文通就很瞭解這些,每天在辦公室午休的時候,向天亮聽丁文通講講段子,背背順口溜,成了保留的節目。
向天亮扭頭看著賈惠蘭,笑著問道:“嫂子,我一共答對了幾道題?”
“十五道。”
盧海斌忙問,“真有十五道?”
“真有十五道,我數著呢。”賈惠蘭微笑著,一隻玉手卻伸出去,放在了向天亮的小弟上,迫不及待的抓住了。
“呵呵……老盧啊,十五道題五盅酒,快喝快喝。”向天亮笑著催道。
“我……我真的要喝?”
“你說呢?”向天亮笑問道。
賈惠蘭道:“老盧,說話要算數,這酒你得喝。”
一邊說著,賈惠蘭的手也沒閒著,在向天亮那裡歡快的的折騰著,要不是有盧海斌在,她恐怕是早撲到向天亮身上了。
盧海斌也挺爽快,連著喝了五盅白酒,讓向天亮暗暗佩服不已。
粗粗一算,從開始到現在,盧海斌至少喝了三瓶白酒了,居然還能穩坐,真不愧為祖上開酒廠的。
但是,向天亮是何等樣人,他的眼睛告訴他,盧海斌正處於六分醉的程度,因為他臉上雖然一點也不紅,但他的兩隻耳朵卻已變得通紅通紅,這分明是醉酒的開始。
向天亮心裡更有數了,“呵呵,嫂子啊,我看老盧快醉了,是不是有點外強中乾啊。”說著,他拿手肘推推賈惠蘭,一隻手不老實的,在賈惠蘭的大腿上停留,羞得賈惠蘭怕被盧海斌窺見,一動不動的任向天亮吃盡豆腐。
盧海斌點點頭,又喝了幾口酒,哈哈的笑道:“小,小向啊,你果然,果然好酒量,今天,今天晚上,是我,我來濱海工作以後,最最,最最痛快的一天,你,你好酒量,以,以後,你可得常陪我喝酒啊。”
向天亮連連應著:“老盧你放心,我這個人善於忙裡偷閒,保證隨叫隨到。”
“唉,不行了……要是,要是我年輕十年,我……我能再……再喝三瓶……”盧海斌的舌頭,開使有點不聽使喚了。
“老盧,你醉了吧?”向天亮笑問。
“醉?我……我可沒醉,我,我還能喝,喝一瓶呢。”
“那,那我們繼續?”
“當然了……你,你想贏我,沒,沒門……你以為,以為我不知道,你小子,想,想‘拿’住我……我知道,你對我,對我沒安好心……你幫我,幫我偷回書稿,是,是自作主張,我,我可沒有委託你,僅此一點,就能證明,你,你沒安好心……”
盧海斌開始借酒發瘋了,俗話說,酒後吐真言,盧海斌是說真話了。
向天亮笑著說道:“老盧,我知道你在懷疑我的動機,我不反駁,我洗耳恭聽,你請繼續,請繼續說。”
一邊說著,向天亮的手伸出兩根手指頭,卻在賈惠蘭的大腿上敲了起來。
向天亮在發報,用的正是最簡單的摩爾斯密碼。
賈惠蘭懂摩爾斯密碼。
摩爾斯電碼又名摩斯電碼,是一種時通時斷的訊號程式碼,這種訊號程式碼透過不同的排列順序來表達不同的英文字母、數字和標點符號等。
其實,摩爾斯密碼很簡單,也很實用,只需要兩種符號元素,劃(—)和點(?),或分別叫嗒(dah)和滴(dit)或長和短。
賈惠蘭冰雪聰明,也將一隻手放在向天亮的大腿上敲了起來。
向天亮:“無底洞。”
賈惠蘭:“癩蛤蟆。”
向天亮:“老盧真醉了嗎?”
賈惠蘭:“不知道。”
向天亮:“怎麼會不知道?”
賈惠蘭:“我從沒見過他這麼喝酒的。”
向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