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辛,辛苦你了。”
向天亮調笑道:“嫂子,老盧他以前經常喝醉酒嗎?”
賈惠蘭道:“嗯,以前常有,還以為自己年輕那會呢。”
向天亮道:“嫂子,我看老盧身體很棒麼。”
賈惠蘭脫口埋怨道:“好什麼好,中看不中用的。”
向天亮樂道:“不會吧,嫂子,老盧怎麼中看不中用了?”
賈惠蘭自知失言,頓時滿臉痛紅:“唔,就是,就是年紀大了,身體不行了唄。”
向天亮怪怪的說道:“哦,老盧身體不行了,那可就苦了咱漂亮的嫂子嘍。”
這些話,其實是試探盧海斌的。
可是,盧海斌象死了似的,一點異常的反應都沒有。
向天亮還是不相信,他的疑心病一上來,盧海斌就是真醉,他也當作假醉。
三個人艱難的往上爬了幾格樓梯,盧海斌的全部重量,幾乎都落在了向天亮的身上。
因為向天亮的手,不知何時扯開了賈惠蘭的罩罩,五根魔爪在那又嫩又熱的玉山上來回的摸索,賈惠蘭被整得不能自已,只有喘氣的份,哪還有力氣去支撐盧海斌,開始她還有所躲躲閃閃,後來怕盧海斌摔倒,心中又蠻享受,只好半推半就的接受了折磨。
在樓梯的中間息了息,三個人繼續往上爬,向天亮看看盧海斌醉得忒死,索性抓緊盧海斌的胳膊,讓他的整個身體靠上了自己,另一隻手不再依著盧海斌的後背,而是勇敢的在賈惠蘭身上掃描起來。
“唔”,賈惠蘭輕叫一聲,色膽包天的向天亮,竟然扯掉了她身上的睡衣,美豔的身體上只剩下一片遮羞布。
賈惠蘭羞得不敢看向天亮,她也怕盧海斌是假醉,本能的想逃,卻又被兩個男人的身體堵在樓梯上,半推半就,逃無可逃,任憑向天亮的手,在兩個突出的地方自由的旅遊了一遍。
也難怪賈惠蘭對向天亮著魔,盧海斌看上去也是儀表堂堂,健健康康,可那方面實在無用,前些年還能滿足一下賈惠蘭,這兩年來卻是江河日下,加上工作壓力不斷增大,更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一個月也完成不了幾次作業,而且是馬虎潦草的任務觀點,每每對著賈惠蘭勾魂奪魄的身體,總是有心殺敵無力上陣,而賈惠蘭步入了虎狼之年,正是鮮花最最怒放的歲月,自從見過向天亮那憤怒的雄器後,心裡早已是死心塌地了。
忽然,向天亮的手不動了,賈惠蘭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