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
這樣一來,不開溜是不行了,萬一真的成了冤死鬼,到了閻王那裡都沒法解釋。
向天亮衝著邵三河做了個撤的手勢,右手的槍,也衝著空中射擊起來。
對方象是知道了似的,頓時停止了開槍。
邵三河轉身抓住了繩子,轉眼之間就翻上牆頭,跳進了黑乎乎的小南河。
向天亮卻是“得理不饒人”,反而一邊開槍,一邊往前爬了幾米。
從左右兩個方向,各有兩三個人影,不顧子彈的呼嘯,拚命的向小樹林撲來。
向天亮被惹惱了,該死的肖劍南,這不是欺人太甚麼。
他換了一個彈夾,槍口忽地朝下,繼續射擊著。
這一輪的子彈,竟然是朝著對方衝來的線路打的。
左一槍,右一槍,換向迅速,射點準確,打得草坪的泥草四處飛濺。
衝向小樹林的人,迅速的趴在了地上。
這時,向天亮的身體飛了起來,只見他象只猴子一樣,先跳上一棵小樹,藉著小樹的彈力讓身體騰空而起,經過三百六十度的旋轉,身體就落到了牆頭。
向天亮沒有讓身體在牆頭停留,而是單腿輕點牆頭,身體象個風箏似的飄走了。
邵三河正在泅水,向天亮借勢而下,趕在了他的前面。
來時容易回時難,河水也似乎變得更冷了。
“三河兄,要我拉你一把嗎?”
“哈哈,小看老前輩啊。”
“不敢,不過我勸你還是輕裝前進吧。”
向天亮扔掉了身上的包和手槍。
“這些玩藝兒,扔掉怪可惜哦。”
邵三河也開始輕裝。
向天亮一邊破lang前進,一邊笑著問道:“狗日的肖劍南,他如果抓住我們,會怎麼問我們呢?”
“沒有作案工具,只是兩個春泳愛好者,他問個屁啊。”
“春泳?呵呵……三河兄,文化水平大為提高嘛。”
“你在嘲笑我嗎?”邵三河笑道。
向天亮喊道:“不敢,我們加油吧,跟著我原路返回,到達原下水點後再向前遊三百米,到了我家我請你喝酒。”
一個猛子,向天亮消失在水中。
十多分鐘後。
向天亮和邵三河游回到小河,原來的下水點,吉普車早被人開走了。
兩個人又遊了將近三百米。
這裡,正是向天亮的新家所在地。
一道圍牆從水中砌起,圍牆的臨水處有一扇門,門下還有幾級石砌臺階伸入水中。
向天亮和邵三河坐在臺階上,腿還留在水中,先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又過了十幾分鍾,向天亮和邵三河已經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邊喝著酒,一邊沒事人似的開著玩笑。
茶几上,放著一盆花生米。
“天亮,就你這客廳的佈置,不象是個月工資只有千把元的小官僚啊。”
“那你說我象什麼?”
邵三河笑道:“你客廳裡的佈置,起碼得有兩三萬吧。”
“至多不少。”
“所以啊,你參加工作不滿兩年,就是不吃不喝,頂多也就兩萬塊的工資收入吧。”
向天亮咧嘴一樂,“你三河兄問我,我就實話實說,本縣長不收錢,但名煙名酒收了不少,我這客廳裡的擺設,全是靠那些名煙名酒換來的。”
“哈哈……要是紀委的人問你,你準備怎麼回答呢?”邵三河笑著問道。
“呵呵……報告領導,本人的姐夫李春南,是濱海縣十大農民企業家之一,每年的收入都在一百萬以上,這幢大樓就是他的房產,本人是個窮光蛋,但我的姐夫不但免費讓我住在這裡,還向我提供了全套傢俱,這裡的沙發、彩色電視機、空調、冰箱,等等等等,全是我姐夫買的……請問領導,這樣的回答還滿意嗎?”
“不是不滿意,而是非常的不滿意。”
“啊,為,為什麼?”
邵三河搖著頭道:“我們的幹部太苦了,這怎麼能行呢,怎麼能讓我們的幹部用親戚家的東西呢?”
“呵呵……去你的吧。”
笑過之後,又是喝酒。
“三河兄,形勢逼人啊。”
“有你同行,沒什麼好怕的。”
向天亮看著邵三河道:“三河兄,我是光棍一條,無牽無掛,你可是拖家帶口啊。”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