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早就有所準備的了?”
點了點頭,向天亮道:“我交待過許賢峰,濱海縣武裝部機要室裡,會留下兩個疑點,一是交換機的溫度,二是室內的灰塵,當然,這還不夠,我還派人制造了兩個疑點,一,是在濱海縣武裝部後院的泥地上留下了兩個腳印,只要技偵人員細緻認真,很快就會認定那兩個腳印是我的,二,是我派人扮演了你和我,在濱海縣城關鎮某處出現,並故意讓路人看到……有了這四條線索互相印證,他們不得不確認,你和我已經逃回了濱海縣。”
邵三河笑道:“這樣一來,大部分的警力都會被調往濱海,咱們濱海縣三面環海,你我二人又沒出過海,要想在南海縣和濱海縣之間逃跑,只能從陸路上走,所以,到濱海縣去抓人,更符合甕中捉鱉的道理,狗日的餘中豪和狗日的肖劍南不會不知,所以,一旦兩個人都認為我們已經逃回濱海縣,就會齊心合力,調集絕大多數的警力包圍濱海縣。”
“呵呵……”向天亮壞壞的樂道,“為了讓狗日的餘中豪和狗日的肖劍南相信,我們已經逃回了濱海縣,今天會有一些群眾陸續向公安局報告,發現了你我二人的蹤跡,呵呵……我就要讓狗日的餘中豪和狗日的肖劍南犯傻,明明看到面前是條臭水溝,也不得不跳下去。”
“關鍵是然後,然後呢?”邵三河問道。
向天亮反問道:“三河兄,咱們這一系列的動作都是為了什麼?”
“讓他們確信我們就藏在南河縣城,而我們實際上是要逃回濱海縣去。”邵三河道。
向天亮點頭道:“所以,我們要等他們在濱海縣部署完畢以後,又把他們調回南河縣來。”
“你的計劃,夠損,夠壞。”邵三河問道,“那麼,你打算怎樣把他們調回來?”
“呵呵……我說三河兄,你真是貴人多忘事,上次那個叫王大雷的人,給我的銀行帳號上匯了一百萬,不正是你親自調查的嗎?”
邵三河噢了一聲,恍然道:“不錯,那個王大雷就是南河縣人,住在太平街一三八號,今年四十一歲,是南河煤礦的股東之一,南河煤礦是一傢俬營煤礦,王大雷在南河煤礦負責的是銷售工作,和咱們濱海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