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冤有頭,債有主,不看四二三某某案的檔案,我沒法抓人。”肖劍南板著臉站了起來。
郭啟軍忙道:“劍南,注意你的態度。”
“廢話,讓我們抓人,卻不讓我知道要抓的人為什麼逃跑,這活我幹不了,本人不侍候了。”
說著,肖劍南揮了揮手,轉身往外就走。
餘中豪眼急手快,將肖劍南一把拉了回來,“老肖,你這是幹什麼,有話好好說嘛。”
肖劍南拿眼瞪著餘中豪,“餘中豪,你見過有這樣辦案的嗎?”
餘中豪皺了皺眉頭,看著李長勝說道:“李書記,我們請求調閱四二三某某案的全部檔案材料。”
李長勝冷著臉不說話。
郭啟軍看著鄭以哲,笑著問道:“鄭書記,您看這事……”
鄭以哲是四二三某某案專案組的實際黨家人,他有最終決定權,只要他同意,李長勝也就不好反對了。
思考了一下,鄭以哲點著頭道:“我同意,四二三某某案的全部檔案材料,你們都可以隨時調閱,當然,為了保密,請不要複製就行了。”
鄭以哲的話,相當於一錘定音。
李長勝甩袖而去。
鄭以哲慢慢的站了起來,笑著說道:“各位,四二三某某案的全部檔案材料都在隔壁,歡迎你們隨時查閱。”
望著鄭以哲的背影,郭啟軍看了一眼大家,然後說道:“諸位,咱們的指揮部就設在一樓,老周、餘總、劍南,你們留一下,其餘的人分成兩撥,一撥建立指揮部,並抓緊時間和一線的隊伍建立聯絡,一撥人去隔壁,馬上調閱四二三某某案的全部檔案材料,並給出你們的意見和判斷。”
會議室裡,只剩下了郭啟軍、周臺安、餘中豪和削劍南。
牆上有一張南河縣政區圖,肖劍南盯著地圖,繃著臉看起來。
郭啟軍卻瞧著周臺安,臉上似笑非笑,“老周,你一直沒說話啊。”
周臺安微微一笑,“業務上我是個外行,就象在四二三某某案專案組裡一樣,在五二四潛逃案偵破指揮部裡,也就掛個名而已。”
郭啟軍問道:“你對四二三某某案怎麼看?”
周臺安搖了搖頭,“我只看過一小部分的檔案材料,不能發表意見。”
“老周,你夠可以的啊。”郭啟軍笑著,衝周臺安翹起了大拇指。
“老郭,你什麼意思?”周臺安問道。
郭啟軍笑而不語。
肖劍南迴過身,冷笑著道:“周政,明人不做暗事,是你在昨天借看望向天亮之機,向他通風報信的吧?”
“請問,我通的什麼風,報的什麼信?”周臺安不慌不忙的反問。
“你自己心裡清楚。”
周臺安依然笑容可掬,“劍南,你很聰明,連失敗的藉口都準備好了。”
對話有點火藥味,郭啟軍趕緊擺手制止,“好了,咱們談正事吧,怎麼以最快的速度,把那兩個傢伙抓捕歸案,才是咱們的當務之急。”
肖劍南哼了一聲,“抓?說得輕巧,向天亮是逃跑專家,又有邵三河做幫手,難上加難喲。”
“哎,少發點牢騷。”郭啟軍看著肖劍南道。
肖劍南瞥了一眼一直沒說話的餘中豪,“有省裡來的大專家坐鎮,一定能手到擒來,咱們做下屬的,只管跑跑腿就行了。”
“老肖,你逮誰咬誰,是不是吃槍藥了?”餘中豪陪著笑臉。
肖劍南伸出手,一把將牆上的地圖拽了下來,“老餘你說說,在不許開槍的限制下,能把向天亮和邵三河抓住嗎?”
“呵呵……人多力量大,人多力量大嘛。”餘中豪笑道。
郭啟軍又擺起了手,“你們兩個別廢話了,說正經事,劍南,你先說。”
肖劍南將地圖擺到桌上,一邊看著一邊說道:“我早晨把向天亮和邵三河的逃跑路線走了一遍,他們兩個在三號公路西側扔掉了武器,然後偽裝了之後消失了蹤跡,從這點上判斷,他們應該逃進了南河縣縣城,而就整個地區的地形來看,他們的逃跑線路只有三條,一是向西進入南河縣縣城,二是向東逃回濱海縣,三是上南山,逃入深山老林。”
“那你認為哪一個方向最有可能呢?”郭啟軍問道。
肖劍南道:“先說進山,對向天亮和邵三河來說,逃進深山老林裡是最安全的,向天亮和邵三河都受過專業的野外生存訓練,哪怕在深山老林待上三五個月也死不了,但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