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讓別人給光顧了,我笑著罵他,那你就天天守著洞口呀……”
向天亮聽得樂不可支,“呵呵……套子啊套子,你可真是個套子啊。”
“小向,我……我要,我要套你,套你的那個……”
張小雅的身體,已經粘到了向天亮的身上。
向天亮也顧不得什麼了……
張小雅穿著肉色絲襪的大腿,和穿著白色的高跟鞋的左腳,高高的翹起,擱在向天亮的肩頭上來回晃動,而套著白色高跟鞋的右腳,擱在床沿邊飛快的晃動著,肉絲大腿緊緊貼著向天亮的臉。
為了節約時間,向天亮很快的衝進了張小雅的身體,象頭憤怒的餓狼,飛快地進出做著活塞運動,狠狠撞擊著張小雅白嫩光滑的身體……
這既是發洩,更是責任和義務,這是維繫與張小雅關係的主要條件,向天亮特別的賣力和投入,向天亮“殺”得性起,抱著張小雅下床,在房間裡遊走起來。
激烈的嘶殺聲,頓時傳到了屋外……
半個小時後,向天亮扔下昏睡的張小雅,一個人回到了客廳裡。
點上一支菸,吸了幾口後,向天亮才拿起打火機,向樓梯口扔了過去。
邵三河從樓上走了下來。
扭頭看了看臥室,壞壞一笑,邵三河衝著向天亮翹了翹大拇指。
“什麼意思?”
“說你厲害唄。”
“呸,呵呵……”
邵三河低聲笑道:“驚天動地喲……幸虧沒有鄰居,我可在樓上都聽到了”
“男人嘛。”
“哈哈,你很男人。”
向天亮笑道:“三河兄,做男人辛苦啊,誰讓咱們是男人呢。”
邵三河憨憨一笑,“天亮,我可聽說過這樣一句古詩,怎麼說的來著,商女不知亡國恨,隔牆猶唱後庭花,哈哈……”
“呸,我心裡有數著呢。”
向天亮起身出門,從輕便摩托車上拿下張小雅帶來的東西。
張小雅還帶來了向天亮需要的地圖。
向天亮和邵三河對著地圖研究起來。
張小雅從臥室裡出來,見了邵三河,不好意思的打起了招呼。
邵三河自然是說了一串感謝之類的話。
短暫的尷尬過後,邵三河笑道:“張主席,我早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