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城。
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百花樓裡的女人花們需要澆灌呵護,這是向天亮的後院,後院不能起火,為了後院不能起火,向天亮只能不辭辛勞,夜以繼日的來回奔波。
縣委大院裡的人都私下議論,向天亮這回變了,變得更加的神神道道了。
就連最“瞭解”向天亮的縣委書記陳美蘭和常務副縣長楊碧巧,都看不明白,向天亮的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一個多月下來,秘書丁文通終於累倒了。
丁文通住進了醫院,向天亮“孤掌難鳴”,只好結束了這次漫長的下鄉調研。
向天亮總算回到了縣委大院裡上班。
剛一坐下,縣府辦主任羅正信就腆著肚子進來了。
“我說天亮,你是怎麼回事,你是什麼意思?”
“我下鄉調研唄,怎麼,你有意見嗎?”向天亮奇道。
羅正信大搖其頭,“我是說你現在的工作方式,哎,大家都在私下嘀咕,你這葫蘆裡到底賣的是啥藥。”
“呵呵……我沒葫蘆,我更不是賣藥的。”
“不想說是不是?”
向天亮笑著說,“我真沒有幹什麼,就是想出去轉轉,我是管農業的,我不往下面跑往哪裡跑,坐在辦公室裡能瞭解農業的發展情況嗎,主席還說過,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啊。”
“你說的很有道理,可是,我總感覺,你這次回來,好象跟沒回來一樣麼。”羅正信撓著頭,很是不解的搖著頭。
“就當我不存在,這不挺好的嘛。”向天亮樂道。
“不過,你還別說,你這一招玩得高。”羅正信笑道,“現在啊,連陳縣長都心裡沒底,不知道是你對工作安排有意見,還是對上次的事置氣,至於幾位新來的領導,就更摸不著頭腦了,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不知道你想幹什麼,你說這急人不急人?”
向天亮心裡樂,臉上卻還是若無其事,“老羅,說句實話吧,我就是想幹點實事,埋頭乾點實事,所以,就算我是有意躲著你們吧。”
羅正信笑著說道:“說你躲著我們,這個倒是真的,大家都想請你吃飯,你卻連個人影都不見,所以大家都估計,你是討厭吃請才躲了起來。”
“老羅,我的事你就別管了。”向天亮笑道,“至於各位領導那裡,我會一一拜訪的,但是,那也會在合適的時間,比方說,我現在就要去陳書記那裡彙報工作。”
“噢,你忙,你忙。”
打發了羅正信,向天亮就來到了十樓書記陳美蘭的辦公室。
自從當了縣委書記,陳美蘭很忙,突然從三把手升到一把手,角色的轉換,讓陳美蘭忙得不可開交。
再說陳美蘭還得往清河跑,許西平從中央黨校調回市裡當副市長,陳美蘭得履行做妻子的義務。
所以,向天亮一直晾著陳美蘭,一個多月來,他對百花組成員一一“光臨”,唯獨對陳美蘭,他碰都沒碰。
陳美蘭一定被憋壞了。
果然,見了向天亮,陳美蘭一臉的幽怨,兩眼汪汪的,渴求之情溢於言表。
“真沒良心,你還知道來找我呀?”陳美蘭嘴裡小聲的埋怨著,走過去把辦公室的門鎖上後,走回來狠狠的在向天亮身上捶打著。
陳美蘭穿著她喜歡的格子襯衫,白底紅格,顯得特別顯眼,胸前的兩個突出點,因為向天亮的到來,正微微的顫動。
至於她下面那條天藍色的裙子,今天好象有點短,兩個膝蓋都露在了外面。
向天亮一把抱起陳美蘭,先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掌,抱著她坐到了她的辦公椅上。
他一直呵呵的傻笑著,任憑陳美蘭那對粉拳的打擊,直到她收回了粉拳。
陳美蘭瘋了似的,身體貼在向天亮懷裡,兩片紅唇象雨點似的,迅速印滿了向天亮的臉。
“你說,這一個月為什麼躲著我?”
“我在下鄉調研,我在熟悉工作啊。”
“不說實話,我割了它。”陳美蘭拿手打了一下向天亮的大帳篷。
向天亮輕輕笑著,“陳姐,你捨得嗎?”
“冤家,我能捨得嗎?”陳美蘭很快原形畢露,從向天亮身上下來,跪在地板上,把頭埋在了向天亮的雙腿之間……
向天亮樂道:“這還是縣委書記嗎?”
“我這個縣委書記,還不是為你當的麼。”陳美蘭抬起頭嬌喘著說,“以我的資格和能力,當三把手還是可以的,這次要不是你,還有高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