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門,足以讓對方無暇做精確的瞄準射擊。
向天亮的身體,沒敢在吊燈上停留太久,高處不勝寒,何況還是光著身體。
在左手開槍的同時,他突然斜著往下墜去,向天亮的“努力”方向,是那個狹小的空間,那裡已有賈惠蘭在為他墊背。
“啪,啪。”
又是兩槍,從門的方向飛來,打在了吊燈的小燈泡上。
“啪。”
這不是槍聲,是向天亮的身體,正好砸在了賈惠蘭的身上,**的撞擊,聲音比槍聲還大。
接著,房間裡又恢復了沉寂。
對方開了五槍,向天亮也開了五槍,都是彈彈虛發,沒有擊中目標。
雙方勝負相當。
讓向天亮最為擔心的窗戶方向,卻是毫無動靜,向天亮稍一思索,立即明白了對手玩的的是聲東擊西。
窗外沒有危險,那是對方在故佈疑陣,試圖迷惑他的注意。
真正的危險,來自那扇通往樓梯口的門。
向天亮稍稍稍的鬆了一口氣,他現在可以明確,對方只有一個人。
一對一,誰怕誰啊。
敵動我不動,來吧,老子就來個以靜制動,量你也一定忌諱老子的名頭,不敢破門而入。
可是,有人卻動了。
是賈惠蘭。
原來她早就醒了,而且還臨危不亂,真是沉得住氣。
輕輕的一笑,一對玉臂,如兩條靈蛇般的纏在了向天亮的脖子上。
“啊,醒啦?”
“嘻,早醒了。”
賈惠蘭輕扭小腰,香舌在向天亮的下巴游動。
“哎,幾時醒的?”向天亮低聲問道。
“你踢我下來的時候。”賈惠蘭無聲的笑著。
向天亮委屈了,“我沒踢你。”
“你踢我了,你踢我了。”賈惠蘭又在撒嬌了。
“好好,我踢你了。”向天亮只有“投降”的份。
賈惠蘭拿手擰著向天亮的下巴,“你得賠我。”
“賠,賠,一定賠。”向天亮不住的點頭。
“那賠呀。”賈惠蘭推了向天亮一下。
“現在?”老實說,向天亮那裡也已蠢蠢欲動了。
“就現在麼。”賈惠蘭的玉手,開始了摸索。
“怎麼賠啊?”明知故問。
“用你的槍唄。”
向天亮樂不可支,“我的槍,是用來對付門外那個人的。”
“下面這把槍呢?”賈惠蘭抓住了。
“呵呵,都哭爹喊孃的求饒了,你還想挨槍子啊。”向天亮差點笑出了聲。
“我還想麼。”賈惠蘭的小腰扭得更快了。
向天亮哭笑不得,“你不怕外面的人,衝進來給咱頭上開花嗎?”
“有你在,我不怕,我都不怕,你還怕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