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惠蘭:“不能,同時你也不想。”
盧海斌:“那你說,我待在濱海縣,能和一把手對著幹嗎?”
賈惠蘭:“你不敢,當初李璋當縣委副書記的時候,你跟著他與張書記對著幹,僅僅是跑跑龍套而已,真要是讓你和張書記對著幹,就等於雞蛋碰石頭。”
盧海斌:“所以,歸根結底,你說我現在該怎麼辦?”
賈惠蘭:“噢……所以你很糾結了。”
盧海斌:“哼,不僅於此。”
賈惠蘭:“你哼什麼呀?”
盧海斌:“還為了你。”
賈惠蘭:“我,我怎麼啦?”
盧海斌:“你和向天亮走得太近了。”
賈惠蘭:“你……你又來了。”
盧海斌:“別以為我是書呆子,我什麼都不知道。”
賈惠蘭:“你知道什麼了?”
盧海斌:“我戴著眼鏡,四隻眼睛,看得清楚著呢。”
賈惠蘭:“老盧,你又胡說八道。”
盧海斌:“哼,你和章含好得不得了,章含是哪種女人,我還不知道嗎?”
賈惠蘭:“呸,請你不要汙辱我的朋友。”
盧海斌:“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賈惠蘭:“放屁,你這個醋罈子,我懶得跟你嚕嗦了。”
……
只聽得賈惠蘭起身出去了。
盧海斌頓了頓腳,也跟著離開了臥室。
向天亮大喜,機不可失,得趕緊溜之大吉了。
第0656章 誰是神秘人
跳窗而逃,雖然狼狽,但總算是脫離“險境”,重獲自由,哪還顧得上雅觀與否了。
二層樓的高度,對向天亮來說,可謂小菜一碟。
邵三河也是行家,既然暗示說客廳裡有人守著,那就是這扇窗戶外一定不會設防,為向天亮留一條逃跑的路。
所以,向天亮開啟窗戶,朝著黑乎乎的夜空縱然一躍。
得意之時,向天亮還不忘雙手展翅,瀟灑的亮了一個相。
不料,甫一落地,腳上踩著的並不是泥地,而是踩在了幾排豎著的鐵釘上。
向天亮痛得咬牙咧齒,可又不敢叫喊,趕緊提氣上躍,身體一斜,伸手就去抓最近的一棵柳樹。
可是,他發覺自己抓著的不是柳樹,而是又一個鐵釘陣。
向天亮知道自己著了道了。
這一片綠化地,說不定早就佈滿了釘子。
是那個神秘人乾的。
這時,身體已失去了向上的力量,向著地上墜去。
向天亮亂而不慌,急中生智,在身體將要著地的瞬間,他已雙槍在手,以槍代手拄在了地上。
然後,他的身體倒轉,“跳”著離開了綠化地。
右腳和左掌都中了釘,尤其是左掌血流如注,痛得向天亮差點罵出聲來。
不過現在還不是罵人的時候,向天亮忍著痛,轉身撥腿而跑。
兩米高的圍牆就在眼前,向天亮在將要跳牆而出的時候,突然生生的停住身體,在牆邊蹲了下來。
他有一種被人牽著鼻子的感覺。
這樣不行,太被動了。
這是神秘人在盧海斌家事先設下的局。
既然這樣,那他就要事先知道向天亮會把賈惠蘭送回家,還會在賈惠蘭家滯留,不然,他怎麼有時間進行一系列的佈置。
這個神秘人就在身邊,他時時刻刻都在監視著自己。
他現在就在附近。
向天亮環顧著四周。
這片小樹林,正是上次和邵三河、杜貴臨一起,去姜建文家“做客”來過的地方。
那一排別墅,是縣委領導的專用住宅,剛剛離開的盧海斌家,還有姜建文家、邵三河家,以及稍遠的陳美蘭家和楊碧巧家,都在這裡。
誰的家都不能去。
思忖再三,向天亮拿出手機,給邵三河撥了個電話。
邵三河很快就來了,是開著警車來的。
向天亮連滾帶爬的鑽進了警車。
“哎,要不要去醫院?”邵三河想笑,但看到向天亮手上的血,只好先關心起來。
向天亮苦著臉埋怨道:“還笑,我都懷疑你就是神秘人,故意讓我跳窗戶的。”
“兄弟,對不起了。”邵三河笑著道歉。
向天亮問道:“盧海斌家的保衛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