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少挑撥離間啊。”
洪海軍:“這是事實嘛。”
周必洋:“在刑事偵察方面,張蒙確實高我一籌,我有這個自知之明。”
洪海軍:“呵呵,要在人為,現在當官,又不是單純講能力大小。”
周必洋:“海軍,你學壞了。”
洪海軍:“老周,我說錯了嗎?”
周必洋:“哈哈,你啊,快成官油子嘍。”
洪海軍:“我改正,我改正。”
周必洋:“走了,不跟你嚕嗦了。”
洪海軍:“真不要我陪?”
周必洋:“得了吧,我一個人喝省錢。”
洪海軍:“少喝點啊。”
周必洋:“謝了,再見。”
通話結束了。
向天亮說道:“必洋兄,快開車,找個隱蔽的地方。”
“你也聽出來了?”周必洋一邊問,一邊發動了車子。
“是的,不管他是在家還是沒在家,他一定會到這裡察看,咱們不能讓他發現。”
儘管心裡是將信將疑,周必洋還是開著車,鑽進了離小星衚衕百來十米的小衚衕裡,按照向天亮的吩咐,別克轎車往衚衕裡開了十幾米。
“現在幹什麼?”周必洋問。
“等半個小時。”向天亮抬腕看錶,冷然而道,“如果洪海軍就是神秘人,那麼,他一定會對剛才的電話起疑心。”
“不錯,他一方面會起疑心,另一方面又會懷疑自己的疑心。”
“他會想,你讓他代替你去開會的事,是真的。”
“而我說,睡不著,想去喝幾口,可能是隨口一說。”
“於是,他想驗證一下。”
“於是,他第一步要來自己的家門口看看。”
“然後,他還會給你打電話。”
“然後,他一定要陪我喝上幾杯,老同事老戰友嘛。”
說到這裡,向天亮和周必洋麵面相覷。
“必洋兄,還有呢?”向天亮問道。
“我覺得,我們不應該坐在這裡。”
“是的,那很可能會對這裡進行搜查。”
“那怎麼辦?”周必洋問道。
“風緊,扯呼。”
向天亮笑著下車,撥腿就走。
周必洋拎著向天亮的包,飛快的跟了上來。
兩個人找了個角落,離著別克轎車十幾米遠,並肩蹲坐下來。
“必洋兄,你不反對我們給自己下套吧。”向天亮苦笑著。
“天亮,為了證明洪海軍就是神秘人,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
“好,必洋兄果然也是豪氣之人。”向天亮讚道。
周必洋笑道:“私下裡,邵局和我也是兄弟相稱,他曾經告訴我,他有兩個過命兄弟,這輩子值了。”
“他是說我和我姐夫李春南。”
“對,他說你們都為他擋過子彈。”
向天亮道:“必洋兄,我也會為你擋子彈。”
“我也會。”
“但是,咱倆搭檔,你得聽我的。”向天亮輕輕一笑,“為什麼?”
“我有兩把槍,你只有一把槍,你說該誰聽誰?”向天亮一點也不客氣。
“好理由,我聽你的。”
向天亮笑道:“我這不是以官壓人喲。”
“哈哈,能跟你學習,是我的榮幸。”周必洋也輕笑著。
可向天亮卻突然收起了笑臉,“必洋兄,知道我為什麼找你做搭檔嗎?”
周必洋說道:“可能我適合做副手。”
“在你和張蒙之間二選一,我曾有過猶豫。”
“那為什麼選擇我呢?”周必洋問道。
向天亮道:“有這麼幾個原因,一,就性格上說,你比張蒙更穩重一些,二,實戰經驗你也比張蒙豐富,三,你三年前死過一次了,四,讓你有個還‘債’的機會,五,是最最重要的一點。”
“是什麼最最重要?”
“據三河兄說,張蒙適合在明處,你適合在暗處,你懂的。”
“我明白了。”周必洋點著頭。
向天亮口氣嚴峻,“所以,你不能逞能,你得聽我的。”
“你說。”
“根據我的分析,神秘人和老狼是密不可分的,某種程度上說,他們就象你我,是對搭檔,西石橋汽車爆炸案、醫院綁架未遂案、盧海斌家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