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高永卿將向天亮摁回到椅子上,苦笑著道,“小向啊,我聽你的,我什麼都聽你的,行不?”
“呵呵……你不趕我們走了?”向天亮一臉的壞笑。
“不趕了不趕了,我請你們住下了。”高永卿無奈道。
“哦……那你要在老邵的配合下,做好這樣幾件當務之急的事,一,向你老婆說明情況,做好她的思想工作,二,給你老婆找一個今天不用去上班的理由,既讓她待在家裡,又不會有人上門探望,三,讓你老婆做幾個荷包蛋,我們餓了。”
高永卿點了點頭,“我呢?我怎麼辦?”
邵三河問道:“老高,你今天必須去上班嗎?”
“上下午各有兩個會議,湊一塊了,其中兩個會議還是我牽頭組織的,我要是不去,不好吧?”
想了想,邵三河道:“老高,你還是照常上班吧。”
“怎麼,不怕我乘機報警嗎?”高永卿看著邵三河。
邵三河憨笑,“我們相信你不會。”
“不怕我給徐宇光通風報信?”高永卿瞅著向天亮。
向天亮可不客氣,“你不敢。”
高永卿不敢發火,瞪了向天亮一眼,轉身離開了書房。
邵三河低聲一笑,也跟著出去了。
一個小時後,邵三河一個人進來了,手上還端著一個盤子,盤子裡是三個荷包蛋。
“老高上班去了,他老婆在樓上休息,別墅內一切正常,別墅外二十米的範圍內也是平安無事,但是,老高家只剩下了五個雞蛋,喏,我二你三。”
“三河兄,你二?”
“總共五個荷包蛋,我總得讓著你麼,所以我只好二了。”
“二,二,三河變二河,你二,真是二,太二了,呵呵……”
邵三河恍然大悟,“噢,你是變著法的罵我啊。”
“呵呵……要不,咱們每人二點五?”
“那是當然。”邵三河奪過向天亮手上的半個荷包蛋,扔進了自己的嘴裡。
“他媽的,二點五,二百五,咱倆都成二百五了。”
向天亮很快消滅了二點五個荷包蛋,抹抹嘴,又往椅背上一靠,伸腳撩開窗簾,又往窗外望去。
“哎,有什麼不對嗎?”邵三河低聲問道。
“是有些不對頭。”向天亮一臉的凝重。
邵三河拿起望遠鏡湊到了窗前,“哪兒不對了?”
“三河兄,你看那兩位站崗的武警戰士,手上的微衝,保險是開著的,可以隨時開槍的狀態,這是一,其次,他身上的子彈袋,不但滿裝,而且從下墜度分析,裝的應該是實彈,絕對不是空包彈或橡皮子彈,再次,他們腰間各掛著三個香瓜手雷,這不是要打仗嗎?”
邵三河邊看邊道:“我的娘啊,那可是國內目前最先進的手雷,威力巨大,只需要一顆,就能把老高的家炸個稀巴爛。”
“難道說,他們要動真格的了?”向天亮嘀咕道。
“不對,不對。”邵三河忽道。
“你看出什麼不對了?”
“那兩個站崗的武警戰士,不是濱海縣武警中隊的人。”
“你的估計是?”
“練得紮實的,應該是市武警支隊機動大隊的。”
向天亮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媽的,咱們暴露在人家的火力之下了,而我們槍裡全是橡皮子彈,處於被動挨打的境地啊。”
邵三河笑道:“最危險的地方,往往也是最安全的,這話很對,但危險的程度要是大大超過安全的程度,那就是真正的危險了。”
向天亮問道:“三河兄,你是不是有這樣一種感覺,我們自從逃回濱海縣,一切好象都進行得太容易了?”
微微一怔,向三河道:“我沒有那麼敏感,只是覺得有點過於的順利了。”
“這就對了,總之,這裡面一定有問題。”
邵三河低聲問,“哎,你不是說,你的兩隻耳朵既能報喜又能報憂,它們就沒有什麼反應?”
“嘿嘿……”向天亮苦笑著道,“這兩玩藝兒都是勢利眼,只會錦上添花,不會雪中送炭,他媽的,這我一倒黴,它們的靈氣也跟著沒了。”
“哈哈,相信迷信,終究不如相信自己。”
“先不說了,我打個電話。”
“打個誰?”
“羅胖子羅正信。”
向天亮從包裡拿出一隻嶄新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