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不喝。”向天亮陪著笑,早就一盅下肚了。
易祥瑞搖頭不己,“哼,一口下肚,不懂品嚐,純粹的土包子喝法。”
“風格不同而已,您老人家說我是土包子喝法,我對您老的喝法也有一比。”向天亮樂道。
“怎麼說?”
“先保證不生氣,先恕我無罪。”
“保證不生氣,恕你無罪。”
“嘿嘿……瞧您那一小口一小口的樣子,沒勁,簡直就是,簡直就是娘們的喝法。”
“臭小子,你……”
“不生氣,不生氣哦。”向天亮忙道。
易祥瑞無奈的笑了笑,不再理會向天亮,徑自慢慢的喝著,他坐靠在椅子上,眯著雙眼,彷彿象個品酒師似的,味著每一口入嘴的茅臺。
這個時候,向天亮是不敢打擾的,因為老頭子已進入了他自認為的所謂“狀態”裡,是需要旁若無人的。
忽然,易祥瑞睜大了眼睛,“把我書架上的那個錄音機拿下來,開啟錄音鍵並放在你我之間。”
楞了楞,向天亮不解的問,“您老想幹麼,審問我啊。”
微微的一笑,易祥瑞道:“差不多,有人想聽你說話,你照著我問的回答就是了。”
儘管是大惑不解,但向天亮還是照著易祥瑞的吩咐做了。
易祥瑞:“你叫什麼名字?”
向天亮:“向天亮,向雷鋒同志學習的的,天下第一的天,軍歌嘹亮的亮。”
易祥瑞:“你用過其他名字嗎?”
向天亮:“這個麼……小時候家裡人都叫我土崽子,我爺爺說,賤名好養活。”
易祥瑞:“你的生日是哪一天?”
向天亮:“檔案上寫的是一九七零年三月十八日出生。”
易祥瑞:“真的是哪一天?”
向天亮:“三月八日,因為,因為讀初中時,同學說三月八日是什麼臭三八,所以就到了十八日。”
易祥瑞:“你的血型是?”
向天亮:“o型啊,您老忘了,大二那年,我還給您老輸過血呢。”
易祥瑞:“現在說你的籍貫。”
向天亮:“東江省清河市濱海縣山南鄉涼棚嶺村,現在屬晉川鎮涼棚嶺村。”
易祥瑞:“我問的是出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