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小手拚命的往他身上粘去。
“小雨,你放心。”向天亮鑽在被窩裡笑著說道,“不信你看看麼,這是席夢思床,彈性很大,我只要用力下沉,一動不動,你再側著身子,把被子稍稍的頂高頂寬,一般人是看不出來床上有兩個人的。”
時小雨將信將疑,照著向天亮說的做了,再側身一看,還真別說,粗粗看去,床上挺正常的,看不出多了個一米八的向天亮。
當然,這也是床既寬又長,被子既大又厚,時小雨嬌軀側躺,**翹起,再加上向天亮運氣使自己的身體儘量下墜,確實是夠隱蔽的。
“天亮,待會我賈姨來了,你可千萬千萬別動呀。”時小雨低聲吩咐著。
“我保證,我保證。”
向天亮一邊應著,一邊卻言而無信,把時小雨的罩罩給扯掉了,因為它有點妨礙,現在好了,沒了罩罩,他可以自由自在的逗玩著兩隻小白兔。
時小雨又急又羞,但又做聲不得,因為這個時候,又傳來了敲門聲。
“小雨,你還沒睡吧?”
果然是賈惠蘭的聲音,連被窩裡的向天亮都聽清了。
“賈,賈姨嗎?”時小雨機械地應著。
賈惠蘭在門外喊道:“小雨,你媽說你病了,我順便上來看看。”
“賈姨,謝謝你,我,我沒事……”時小雨是實在不希望有人進來。
這時,徐宇光的老婆也開口了,“小雨,你開門,讓賈醫生幫你看看。”
不讓進門是不可能的,向天亮一邊偷著樂,一邊在心裡盤算起來,如果被徐宇光的老婆看出破綻,就出手打暈她,然後馬上帶著那些檔案逃離徐家老宅。
時小雨也是沒有辦法,咬著牙道:“賈姨,媽,門沒鎖,你們進來吧。”心說但願她們只是看看,別婆婆媽媽個沒完。
臥室的門被推開,進來的正是賈惠蘭和徐宇光的老婆。
時小雨心裡一緊,放在被窩裡的一隻手,用力的摁著向天亮的頭,因為他太不老實了,正吮吸得她心裡癢癢的。
女人們愛嘮叨,婆婆媽媽是免不了的,出乎向天亮意料的是,徐宇光的老婆出去了,賈惠蘭卻留下了。
不但如此,賈惠蘭還走過去關上了門,走回來後坐在床沿邊,說了一句讓向天亮和時小雨大吃一驚的話。
“小雨,今晚阿姨就住你這裡了。”
“賈,賈姨,你,你要睡,睡在我這裡?”時小雨呆住了。
“你當我願意呀。”賈惠蘭說道,“你那個公公呀,腳傷了,腰也傷了,傷得都還挺重的,本來應該是住院的,可他膽子小,怕醫院裡不安全,硬要回家裡來,縣委領導和醫院領導怕出事,只好決定組成臨時醫療小組,我和一個實習醫生一個護士,她們臨時住在二樓,正好聽說你老公不在,我就決定在你這裡住一個晚上了。”
時小雨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賈姨,你,你真要住,住下嗎?”
“怎麼,真病了?”
“沒……沒,我沒病。”
“不歡迎你賈姨?”
“是……不,不是……”
賈惠蘭笑了,“小丫頭,幾天不見,變生分了呀。”
“賈姨,我,我……”
“怎麼,捨不得把婚房借我享受一個晚上嗎?”
“不是,不是……”
“這丫頭,怪怪的。”賈惠蘭站起身來,一邊往浴室走,一邊笑著說道,“小雨,我先去衝個澡。”
時小雨真急了,她擰著向天亮的胳膊低聲急道:“你快下床,躲到大衣櫃裡去。”
“我不去,那裡太悶。”
“求你了,快呀。”
“不去不去,這裡挺好,我哪兒也不去。”
“你……你是真要毀了我嗎?”
“放心,等你的賈姨上床時,我就打暈她,保證她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會說出去。”
“不行……你不能亂來呀。”
“呵呵……相信我,一定沒事的。”
向天亮四肢變成鉗子,緊緊的鉗住了時小雨的身體,讓她動彈不得。
時小雨是欲哭無淚,推不得,喊不得,唯有又羞又怕。
向天亮心裡可樂開了花,不禁想起了清代大學者孫星衍撰寫的一幅楹聯,“莫放春秋佳日過,最是風雨故人來,”說得好啊,不要讓時光匆匆流過,應珍惜每一寸美好時光,最難得的是,有朋友在風雨交加的時候來探望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