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河沒有能力跑那三十公里,這個問題總可以說吧。”
看了看政委黎明和副局長周必洋,劉威也笑著說道:“專家的話並不靠譜,汪副局長是以己之力量他人之能,實事求是的說,邵局長跑完這三十公里是夠嗆,但向縣長不一樣,我和周副局長隨著他執行過任務,以我的判斷,向縣長就是連跑兩個三十公里也沒問題。”
“一個能跑,一個不能跑,你這不是廢話嗎?”
劉威陪著笑,“也許,向縣長回來了,邵局長還沒有,在野外某地躲起來了。”
“你小子,也學滑了。”餘中豪搖著頭道,“有一點我可以肯定,向天亮絕不會扔下邵三河,他就是死,也會和邵三河死在一起,他就是那樣的人。”
黎明站了起來,“餘總,你還是休息吧,我們明天再過來。”
“啊……行。”餘中豪也站了起來,“這樣吧,你和周局都回去,今天晚上我來值班。”
走出縣公安局,黎明和周必洋同車回家。
周必洋握著方向盤道:“黎政,我先送你回家。”
“你回家嗎?”黎明微微的笑了。
“當然了,我可是三天三夜沒回家了。”
黎明斥道:“必洋,你少跟我來這一套。”
“黎政。”
“注意後面。”
周必洋點了點頭,其實,他早就看到了,這幾天,出門總帶著“尾巴”,快把他逼瘋了。
一輛黑色桑塔納,在後面約三十米處,緊緊的“盯”住了周必洋的警車。
周必洋臉黑了下來,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掏出了槍。
“你要幹什麼?”黎明嚇了一跳。
“天亮和邵局回來了,我還怕什麼。”
一咬牙,周必洋猛打方向盤,警車突然掉轉了頭,迎著黑色桑塔納衝了過去。
黑色桑塔納慌忙躲避,衝上了人行道。
周必洋毫不客氣,車不停,舉槍就射。
三槍,打扁了黑色桑塔納的兩個輪胎。
“必洋,你比以前狠多了。”
“下次再跟,我就衝著人打。”
黎明道:“不要亂來,咱們現在是嫌疑犯的關聯人,出門有人跟著也算正常,以我看,不是餘中豪的人,就是肖劍南派來的。”
周必洋冷笑道:“那也不行,除非先把你我撤了。”
黎明笑著問道:“萬一,萬一是天亮和邵局呢?”
“黎政,你也認為他們回來了?”周必洋腳踩油門,忽地加快了車速。
“少裝,難道你不這麼認為嗎?”黎明反問道。
周必洋笑道:“天亮和邵局想回來,就沒人敢攔得住。”
“是啊,兩個人耍得餘中豪和肖劍南來回跑團團轉,也該回家了。”黎明也笑了。
“黎政,那你說,天亮和邵局如果回來了,最想去哪裡?”
“問我,我是外行,我怎麼知道他們最想去哪裡。”
“黎政,你也少裝啊。”
黎明笑著說道:“他們兩個都是不顧自身安危的人,我想,他們最牽掛的應該是杜貴臨。”
“呵呵……”
“笑什麼,我說錯了嗎?”
“不不……用天亮的話說,英雄所見略同啊。”
“去杜貴臨家看看。”
警車向杜貴臨家急駛而去。
杜貴臨已經在一星期前出院,但傷勢尚未痊癒。
因為被懷疑是向天亮和邵三河的同案犯,杜貴臨現在正處於監視居住的狀態。
負責對杜貴臨進行監視居住的責任單位,正是縣公安局政治保衛科。
警車在杜貴臨家門前停下。
一位便衣警員從黑暗中冒了出來,“黎政,周局。”
“小張,今晚你負責?”黎明問道。
“我,還有老高和小王。”小張應道。
黎明哦了一聲,“有情況嗎?”
“沒有,一切正常。”
“杜貴臨呢?”
“身體很虛,還走不了幾步路。”
黎明淡淡一笑,“三個人看一個走不了路的病人,這不是lang費嘛。”
小張解釋道:“黎政,這是張副局長交待的,剛才,張副局長去南河縣前,還來過一次。”
張副局長,就是縣公安局常務副局長張蒙。
黎明沉吟了一下,“現在已經確認,向天亮和邵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