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個保險箱,確實是我和天亮、貴臨三個人乾的。”
“啊。”黎明和周必洋吃了一驚。
邵三河又道:“其實呢,當時的目的很單純,就是想把盧海斌部長的書稿偷出來物歸原主,以贏得盧部長在人事調整中的支援,可是沒有想到,我們三個人剛溜進姜建文家,就先看了一場春戲,許白露那個臭娘們,不但跟姜建文的秘書玩那個,還接著跟姜建文的司機也那個了,正當我們三個樂得不行的時候,萬萬沒有想到,縣委辦公室主任高永卿也是許白露的入幕之賓,他也突然來了。”
黎明和周必洋笑得合不攏嘴。
“哎,他們三個不會是排隊預約的吧。”周必洋笑道。
“不是,三個撞車了。”
“那還不打起來啊。”
“打不起來,是天亮做好人,新來一個,他就把前一個打暈,這才讓許白露玩了個痛快。”
黎明也笑道:“老邵,你們三個看了一場**,要受處罰的喲。”
笑了笑,邵三河繼續說道:“等到許白露他們四個都玩完了,天亮把他們都弄暈後,我們三個才開始辦正事,把那個設計奇特保險箱弄開,可是,一開啟保險箱,我們三個全傻了。”
“全是一捆捆嶄新的的鈔票啊。”杜貴臨補了一句。
邵三河不好意思的一笑,“說起來也是我多事,當時我說了一句,要是把這些錢送給縣福利陀,我那位當院長的老戰友就不會發愁了……我就那麼一說,天亮就來勁了,貴臨也跟著起鬨,說什麼取之於貪,用之於民,理所當然,天經地義……就這麼著,我們三個人把姜建文的三百多萬鉅款,順手牽羊的捲走了。”
這時,向天亮回來了,外面沒什麼異常情況。
黎明問道:“那這事怎麼會洩露出去的呢?”
向天亮坐下來,點了一支菸後說道:“這就要怪姜建文無能,他既怕事情暴露,又想查個究竟,他自己沒有辦法,卻找上徐宇光,因為徐宇光有那個能耐,可是徐宇光是誰啊,是個擅長過河拆橋的傢伙,這不,姜建文和許白露這次被雙規。就是徐宇光舉報上去的。”
周必洋道:“徐宇光這人真是太壞了,他的目的是對付你們兩個,卻把自己的新盟友姜建文給出賣了。”
向天亮笑道:“這就是徐宇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