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張雲飛:“老徐,你又拿我開涮,我能和你比嗎?”
徐宇光:“雲飛,你理解錯了,我說的不是職務,而是你我的身份。”
張雲飛:“嗯,倒也是啊。”
徐宇光:“你看啊,我現在是向天亮公開的敵人,而你不一樣,你現在還算是陳縣長的人嘛。”
張雲飛:“我也是遵照你的吩咐做的麼。”
徐宇光:“哎,老陳怎麼樣?”
張雲飛:“陳縣長嗎?”
徐宇光:“是啊。”
張雲飛:“我看他應該回過味來了。”
徐宇光:“哦,怎麼個意思?”
張雲飛:“前天我去彙報工作,他最後還特意問起了你。”
徐宇光:“他問什麼了?”
張雲飛:“問你為什麼沒去上班?”
徐宇光:“這個老陳,他不是明知故問嘛。”
張雲飛:“以我的觀察,他有點怕了。”
徐宇光:“我也有這個感覺。”
張雲飛:“不過,上船容易下船難,他想抽身事外,不容易。”
徐宇光:“雲飛,你要盯緊一點,他現在很信任你,你更方便接近他。”
張雲飛:“行,有什麼風吹草動的,我會及時向你報告的。”
徐宇光:“縣委樓那邊怎麼樣?”
張雲飛:“哪一邊?”
徐宇光:“張衡,咱們的張書記。”
張雲飛:“他麼,老樣子,觀望。”
徐宇光:“這倒是符合他的處境和性格。”
張雲飛:“反正是坐在觀虎鬥,不管哪邊贏了,都不礙他什麼。”
徐宇光:“高永卿呢?”
張雲飛:“他呀,惶惶不可終日,怕他和許白露那點醜事敗露唄。”
徐宇光:“哈哈,天下女人多得是,誰讓他惹上許白露那個**呢。”
張雲飛:“倒是那兩個老頭,許賢峰和黃磊,照樣吃喝,照樣玩樂,跟沒事人似的。”
徐宇光:“武裝部機要室那件事都扳不倒許賢峰,他當然更加得意了。”
張雲飛:“老徐,我有點不太明白。”
徐宇光:“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