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和縣公安局常務副局長張蒙。”
餘中豪:“你的這個要求,也太過份了吧。”
向天亮:“不能討價還價。”
餘中豪:“你敢跟我開價?”
向天亮:“不錯,一口價。”
餘中豪:“一定要他們都到場嗎?”
向天亮:“對,七個人,一個都不能少。”
餘中豪:“我不能保證他們都在家。”
向天亮:“我相信他們都在家。”
餘中豪:“……好吧,我作主了。”
向天亮:“我給你半個小時。”
餘中豪:“可以,但是我勸你,千萬別跟我玩緩兵之計。”
向天亮:“我不傻,老邵也沒老。”
餘中豪:“但是我還是提醒你一句,二號樓外,至少有兩百把槍對著你們。”
向天亮:“他媽的,你要是再廢話,老子不跟你玩了。”
……
瞅著向天亮,邵三河忍俊不禁,“我說天亮,找這麼多人來,你是要召開縣委臨時常委會議啊。”
“呵呵……虛張聲勢,虛張聲勢而已。”向天亮得意的樂著。
“用得著這麼多人做人質嗎?”
“人質?”
“難道不是嗎?”
向天亮聳了聳雙肩,“沒辦法,除了殺人,我什麼都敢幹。”
兩個人一邊說著,一邊來到了客廳,向天亮開啟了客廳的燈,邵三河去地下室把陳樂天“請”了出來。
“老陳,對不起了,恐怕要委屈你了。”
向天亮陪著陳樂天坐下,說話既大大咧咧,更毫不客氣。
陳樂天也不糊塗,“我知道,你不拿我當人質,恐怕出不了二號樓。”
“老陳,你厲害啊。”向天亮翹起了拇指。
陳樂天微微一笑,“為了更逼真更順利,我建議你把我捆起來。”
“呵呵……這我可不敢。”向天亮連連搖手,笑著說道,“老陳,關於你,我突然有了一個新想法。”
“什麼想法?”
“如果我重獲自由,官復原職,我就交你這個朋友。”
“真心話?”
“日月可鑑,當然,如果我能重獲自由的話。”
陳樂天也是性情中人,他爽朗的笑道:“那我等著了,不過,我還得加一個要求。”
“哦?老陳你說。”
指著邵三河,陳樂天笑道:“還得加上老邵。”
“呵呵……沒問題,沒問題。”
邵三河笑著說道:“老陳,你這話就說差了,我和天亮是搭擋,一根繩上的兩隻螞蚱,你和天亮交朋友,是不可能把我落下的。”
“哈哈……”陳樂天大笑著說道,“今晚我高興,一下子多了兩個朋友啊。”
“不對。”邵三河忽道。
陳樂天問道:“什麼不對?”
“老陳,你現在還當徐宇光是朋友嗎?”邵三河笑問道。
陳樂天微微一怔,“算我瞎了眼了,我為我有他那樣的朋友而感到恥辱。”
邵三河憨笑道:“所以,你那邊少了一個朋友,這邊多了兩個朋友,這一出一進,你只是多了一個朋友吧。”
“噢,哈哈……說得是,說得是。”陳樂天笑看著向天亮,“我也叫你天亮吧,天亮,說句內心話,我是早就想交你這個朋友了。”
“但是。”向天亮忍著笑。
“但是什麼?”
向天亮看著酒櫃,笑而不語。
“噢……我明白了,哈哈……”
陳樂天笑著起身,走到酒櫃邊拿酒。
“老陳,要三瓶,度數最高的。”向天亮涎著臉補充道。
三個人各拿一瓶清河大麴,五十三度的,也不用酒杯,就著瓶子碰了碰,仰著脖子喝了起來。
“老邵,你覺得天亮這人咋樣?”陳樂天笑著問道。
邵三河笑了笑,看著向天亮笑問,“實話實說?”
“反正是狗嘴裡不吐象牙,死豬不怕開水來燙,隨你怎麼說。”向天亮邊喝邊樂。
“哈哈……”邵三河笑著問陳樂天,“老陳,天亮的姐姐姐夫你認識嗎?”
“我認識天亮的姐夫,李春南,晉川鎮晉川街村黨支部書記,縣**代表,我縣十大農民企業家之一,退伍軍人,戰鬥英雄,你老邵在南疆前線時的生死戰友。”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