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不是正在鬧離婚?”
許西平:“是,是的。”
姚新民:“都到什麼程度了?”
許西平:“我要離,她死活不肯。”
姚新民:“許西來,你要離婚我管不著,但我警告你不要亂來啊。”
許西平:“我象亂來的人嗎?”
姚新民:“難說。”
許西平:“你放心吧,沒什麼事,有事也麻煩不到你頭上去。”
姚新民:“但願如此,我問你,你說陳美蘭去了西江省,到底是不是真的?”
許西平:“當然是真的。”
姚新民:“能聯絡上她嗎?”
許西平:“我試試,爭取早點聯絡上。”
姚新民:“許副市長,你好自為之吧。”
許西平:“謝謝,告辭了。”
……
邵三河說,“這個許西平,對姚市長很不尊重,夠狂的。”
向天亮笑,“他現在有這個資本,京城那個女人是個官二代,****,許西平要是與她結婚,那就是**女婿了,草雞變鳳凰,能多狂就多狂。”
邵三河又說,“我的天,咱們清河雖然貧窮,但也是藏龍臥虎,張宏書記是**子弟,現在又多了一個**女婿,我看就是兩個惹禍的主。”
向天亮又笑,“窮地方能招金龜婿,一定有特別道理。”
邵三河也笑了,“噢,我差點忘了,還有你這個官三代。”
“我呸。”向天亮自嘲著,“他媽的,見不得陽光的官三代,我算個屁啊,官八代也沒有用。”
“我看有用。”邵三河笑道。
“頂多象段譽的六脈神劍,時靈時不靈吧。”
向天亮發動車子,直奔市人民醫院。
車還沒到市人民醫院,向天亮和邵三河就同時發現,有人在後面盯上了他。
是市公安局常務副局長肖劍南的車。
向天亮將車停在路邊,和邵三河一樣,摘下無線通訊耳麥藏了起來。
肖劍南開門上車,嘴裡打著哈哈,“你們兩個好自在啊,美女書記失蹤了,你們兩個卻在大街上兜風,有你們這樣做下屬的嗎?”
邵三河笑道:“老肖,說陳書記失蹤的是你可不是我們,我們只是認為陳書記暫時失去了聯絡。”
“少來這一套,是我定為失蹤的,你們兩個有意見?”
邵三河忙說,“不敢不敢,官大一級壓死人,你是正處你說了算。”
“他孃的。”肖劍南笑罵道,“老邵,你怎麼也學這小子的油腔滑調了,不學好嘛。”
這時,一輛別克轎車疾馳而過。
那正是許西平的專車。
向天亮呶了呶嘴,“我們陳書記失聯,十有八、九是他搞的鬼。”
“你認為,他會綁架自己的老婆?”肖劍南問道。
“綁架?老肖,這可是你說的,我可是想都不敢想。”向天亮咧嘴一笑。
肖劍南揮了揮手,“少來,就是我說的,陳美蘭的失蹤很可能就是被綁架了,怎麼著吧。”
向天亮搖了搖頭,“老肖,事情剛開始調查,別忙著定性,這本來不是你的作風嘛。”心裡說道,把陳美蘭的失聯定為失蹤,並往綁架方面聯絡,一定不是肖劍南的結論,很可能是姚市長,他果然想把事情搞大。
肖劍南這時卻警覺起來,“你們兩個鬼鬼祟祟的,想幹什麼?”
邵三河道:“老肖你明知故問,我們的領導丟了,我們總得找一找吧。”
肖劍南的臉馬上黑了起來,“哼,別忘了這是我的地盤。”
“老肖你講點道理吧。”邵三河說道,“陳美蘭同志是縣委書記,是我們濱海縣的當家人,老話說國不可一日無主,縣不能沒有一把手,現在陳美蘭同志失去了聯絡,我們要是不做些什麼,回去怎麼向廣大幹部群眾交待啊。”
肖劍南板著臉道:“兩位,我的人馬上就會行動起來,到時候大水衝了龍王廟,你們可別來找我。”
“好商量,好商量,各幹各的吧。”邵三河笑道。
“哼,老邵,別不把市局當領導。”
肖劍南推門下車,光噹一聲,重重地踢上車門離開了。
向天亮重又發動了車子,“三河兄,狗日的有點急了。”
“怕什麼,郭局長下了以後,老肖現在在市局有些不吃香了。”
“呵呵……他不是剛傍上了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