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哧……我記錯了,不是二十次,而是十八次。”
女人們又是一陣爆笑。
夏柳笑著道:“天亮,你要是不主動坦白交代,我們可要主動揭發了。”
向天亮還在嘴硬,“平生不做虧心事,不怕半夜鬼叫門,我沒什麼好坦白的。”
“楊姐,你最瞭解了,你來說。”夏柳推了楊碧巧一下。
楊碧巧看了向天亮一眼,先笑了起來。
在座的女人中,陳美蘭、楊碧巧、夏柳和徐愛君四人,都是向天亮在市建設局時的同時,其中的陳美蘭、楊碧巧和夏柳三人,很早就和向天亮攪在了一起,對他的情況最為了解。
高玉蘭微笑道:“碧巧,你儘管說,天亮不敢把你怎麼樣的。”
楊碧巧笑道:“天亮麼,在清河工作期間,其實最怕兩個小女人,其中一個就是他的同學謝娜,因為在讀高中時的三年,天亮被謝娜欺負了兩年半,你們想呀,謝娜號稱白骨精,多厲害那,所以,天亮心裡有陰影,見到謝娜心裡就犯怵,必定是暈頭轉向,不知東南和西背,俗話說,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天亮是豆腐,謝娜就是滷水,因此在醫院裡碰到時,天亮只有乖乖舉手投降的份。”
“胡說八道。”向天亮勉強笑道,“我們畢竟是同學麼,又有兩年沒見了,人家說要謝謝我,我總不能一言不發轉身就走吧。”
陳小寧問道:“碧巧姐,天亮和那個謝娜當時發展到什麼程度了?”
“據我所知,其實並沒有實質性的發展吧,當然,如果沒有後來的一系列變故,謝娜的父親謝自橫不出事,兩個人會走近一點,也可能會談戀愛,但是,天亮極其討厭謝自橫,正是謝自橫毀滅了天亮的警察夢,因此,最終是不會走到一起的。”
蔣玉瑛嬌笑道:“幸虧天亮那時候沒和謝娜談戀愛,要不然,就沒有百花組,就沒有我們什麼事了。”
向天亮聽了,又是幾句笑罵,“他媽的,臭娘們你總算說了句大實話,我要是談戀愛了,還會拿正眼看你們這些臭娘們嗎?”
笑過之後,陳美蘭問道:“天亮,今天上午是你與謝娜兩年以後的第一次見面,你有什麼感覺?”
“陳姐,你算問到點子上了。”向天亮苦笑著說,“在我的記憶裡,存在著兩個謝娜,一個是讀高中時的謝娜,刁蠻、任性,甚至有點陰毒,象她的爸爸謝自橫,我確實有點怵她,另一個是兩年前的謝娜,溫柔、可愛,善解人意,我是真的有點喜歡她。”
陳美蘭又問,“那今天見到的謝娜呢?”
向天亮說,“一句話,我今天見到的謝娜,酷似讀高中時的那個謝娜,讓人沒法有喜歡的感覺,讓我自覺地起了警惕之心,我有這樣一種強烈的感家,今天的謝娜比讀書時的謝娜更陰,讀書時她頂多玩些小心眼,而現在的一系列舉動,彷彿在設一個很大很大的局。”
點了點頭,陳美蘭說,“關於你說的最後一點,我們也深有同感,我們不反對你同她來往,但你一定要小心,我對謝娜的感覺是,她背後一定有高人指點。”
“陳姐,你是說……是三元貿易公司的董事長陳圓圓嗎?”向天亮問道。
“恐怕不是。”陳美蘭搖著頭反問,“天亮,你不覺得三元貿易公司和市裡的個別領導關係很深嗎?”
向天亮怔了怔,“有嗎?”眼睛卻看向了高玉蘭。
高玉蘭微微點頭,“據我的訊息和判斷,你們的張宏書記和三元貿易公司之間,有著某種特別的聯絡,都知道那個三縣區綜合市場沒有前途,不應該上馬,卻都拚命地推動,這其中難道沒有值得我們深思的地方嗎?”
對高玉蘭的話,向天亮深以為然,“只可惜,我們不知道其中的名堂啊。”
朱琴說,“我也有這種感覺,我原以為三元貿易公司和天星投資公司是衝著咱們國泰集團公司來的,現在看來,絕沒有這麼簡單。”
高玉蘭笑著說,“先讓他們表演吧,只要有尾巴,肯定會露出來的,當務之急,還是要儘量拖延時間,只要那個三縣區綜合市場專案不動工,他們就有沉不住氣的時候。”
向天亮道:“姚市長下午可沒有這麼說?”
高玉蘭問,“你下午去見他了?他怎麼說?”
“他是這樣說的。”向天亮說,“他對我說:小向,你要有個思想準備,現在的情況是這樣的,由於你們濱海縣和南河縣採取了拖延的策略,導致三縣區綜合市場專案無法按時動工,而因為三縣區綜合市場專案無法按時動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