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玩藝兒,放在許西平的西裝口袋裡,可是,你們剛才看到沒有,許西平沒穿西裝,他媽的,他居然象個娘們似的在車裡換衣服,他是穿著中山裝進市政協大樓的。”
楊碧巧笑了,“這說明你對許西平還不夠了解,他是個潔癖狂,大冬天的都要一天洗兩次澡的人,在車裡放一套隨時可換的衣服並不稀奇。”
向天亮嗯了一聲,“他媽的,這傢伙居然是個潔癖狂,我倒沒有看出來。”
徐愛君說,“這麼說,咱們是白跑一趟了。”
“也不是白跑一趟。”向天亮笑道,“雖然我們聽不到許西平和誰說話和說什麼,但至少可以知道,他要搬的救兵出自市政協大樓。”
楊碧巧想了想說,“市政協裡能當救兵的人可不多,不出意外,許西平去找的救兵,應該是咱們的老局長王子桂老太太。”
點著頭,向天亮笑說,“不錯,王子桂老太太不但是張行的老孃,還是張宏書記的前妻,更是咱們的老領導,由她出面當說客最合適不過了。”
市政協大樓,三樓,三零六號,市政協副主席王子桂的辦公室。
王子桂會抽菸,她坐在沙發上,已經抽到了第三根香菸。
坐在對面的許西平,終於把事情詳細的說完了。
哼了一聲,王子桂大口大口地吸著煙。
許西平小心翼翼地瞅著王子桂,老太太脾氣大,發起火來比男的還要厲害。
“許西平,你的腦袋要不是進水了,就是被驢給踢了,你的這個臭得不能再臭的主意,不但害了你自己,也把張宏書記給害了。”
“我承認,我想錯了,也做錯了。”許西平苦笑著說,“王老,現在說這些沒有用,咱們還是想想辦法怎麼解決吧。”
王子桂又重重的哼了一聲,“咱們?許西平你少扯蛋,這事跟我沒關係,你別扯上我。”
許西平陪起了笑臉,“王老,怎麼能說和您沒關係呢?我知道……我知道您和張宏書記,您和張宏書記曾經是一對。”
“臭小子,你是怎麼知道的?”王子桂老瞪起了老眼,這個秘密,清河人知道的可沒有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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