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道恆:“天亮,你不要扯上我啊。”
向天亮:“老薛啊老薛,你裝什麼裝,看你趴在白主任身上瘋狂的時候,很勇敢很勇敢嘛。”
薛道恆:“你……”
向天亮:“你什麼你,昨天晚上我就在窗外,我可是什麼都看到了。”
薛道恆:“臭小子,臭小子……陳書記,你說他壞不壞啊。”
陳美蘭:“壞,很壞,壞透了。”
薛道恆:“你聽聽他怎麼寫的……月黑風高,夜冷人稀,九十二號,風景獨好,老薛在上,白絮飄飄,席夢思床,吱吱吟叫……”
陳美蘭:“老薛,因為這事,我批評他了。”
向天亮:“呵呵……”
薛道恆:“臭小子,你還笑。”
向天亮:“呵呵……白主任,你沒有看過我寫給老薛的信吧。”
白絮:“什,什麼信?”
向天亮:“白主任你聽著,我給你背一遍啊……月黑風高,夜冷人稀,九十二號,風景獨好,老薛在上,白絮飄飄,席夢思床,吱吱吟叫,六十高壽,猶如青壯,騰雲駕霧,好不快活,老驥伏櫪,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壯心不已,吾等晚輩,莫不羨慕,白絮美豔,又白又絮,虎狼之年,烈火焚心,shuangfeng亂顫,雪臀瘋舞,蠻腰急扭,美聲盪漾,晚輩不才,恨不逢時,眼紅心急,徒呼奈何,道者恆也,白者絮也,神仙美眷,萬金不換,小生多嘴,妄獻一言,魚與熊掌,不可兼得,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你情我願,無可非議,可若弄權,難免不逮,權色雙得,有心無力,勉強共濟,恐怕雙失,今有一計,可供參考,棄權守色,色將常豔,春夏秋冬,風雨無阻,白絮之花,盛開不敗,此之所謂,道者恆矣,井水河水,相安無犯,晚節得保,操守猶在,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一國兩制,還可走私,改革開放,美女任抱,妄言亂語,萬望恕罪,知名不具,晚輩敬上。”
白絮:“……”
薛道恆:“天亮,你不能嘴上積點德啊。”
向天亮:“老薛,我是為你好,也是為白主任好,我是為你們好。”
薛道恆:“你小子別拿話來糊弄我。”
向天亮:“唉,好心當作驢肝肺了。”
薛道恆:“你說,你說。”
向天亮:“我的意思是說,你和白主任在床上的質量不高,不但不高,而且太低了。”
薛道恆:“別老說我,你和陳書記呢,你們在床上的質量高不高啊?”
向天亮:“很高啊,在這這方面,我們都可以做你們的老師了。”
陳美蘭:“天亮,別胡說了。”
薛道恆:“不,陳書記,得讓他說,你們的事也不該對我們保密,這樣才是公平嘛。”
向天亮:“呵呵……老薛,這方面我不是跟你吹,你都六十歲了,即使最有能耐,在咱們白主任身上也有點力不從心吧,我們向家就有這方面的獨門秘藥,正適合於你老薛使用。”
薛道恆:“哦……真的?”
向天亮:“我不是在開玩笑。”
薛道恆:“你繼續說。”
向天亮:“這樣行不行,先吃飯,再談工作,最後才是這方面,你看如何啊?”
薛道恆:“行,行……陳書記,喝酒,喝酒。”
第1449章 床上的質量
為了“拿下”薛道恆,向天亮可謂無所不用其極,當然,這次他又蒙對了。
薛道恆其實已經沒有什麼追求,六十歲的人了,還能折騰出什麼名堂來。
真正的掛念是白絮,還有白絮的一對兒女,而之所以掛念白絮,是因為薛道恆確實感到了力不從心。
老“夫”少“妻”,薛道恆日落西下,白絮卻還是虎狼之年,如何滿足白絮,是薛道恆最大最後的追求。
向天亮的“臭嘴”,一下子說中了薛道恆的心事,讓他在困惑中找到了“知音”。
薛道恆心想,向天亮能把清河第一美女陳美蘭搞到手,憑著這份功力,應該有資格當自己的師傅了。
吃好了飯,簡單收拾了一下,向天亮和陳美蘭,薛道恆和白絮,又坐回到客廳的沙發上。
薛道恆:“陳書記,首先我要謝謝你啊。”
陳美蘭:“謝我什麼?”
薛道恆:“是你幫我解決了正處級待遇。”
陳美蘭:“以你的條件,這是你應得的,我不過是主動提了一下。”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