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的反應,他既同情又理解,要不是自己橫刀奪愛,說不定這個時候,周平還趴在方妮身上縱橫馳聘呢。
“嘿嘿……”
方妮羞得不行,伸手在向天亮的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一下不料,方妮掐的地方,離那個大帳篷近在咫尺,來不不收手,就被向天亮的手壓住了。
這還不算,向天亮拿著方妮的手再前進了兩寸,方妮的手無可避免地壓在了大帳篷上。
大帳篷的反應也很敏捷,噌噌的,瞬間就成了摩天大廈。
方妮想抽手,可向天亮瞪了她一眼,在她耳邊低聲嚇唬道:“方妮姐,你要是不乖,我就不理你了哦。”
半推半就,方妮紅著臉,將自己的手留在了大帳篷上,並且待向天亮鬆開手後,她的手還不知不覺地攀上大帳篷的頂上。
大家都坐在沙發上,還那麼的近,周平想不看都做不到。
向天亮索性哪壺不開提哪壺,“老周,我的比你的強吧?”
周平老臉一紅,“這個當然,這個當然……年輕就是好啊。”
“呵呵……”向天亮壞笑著說,“這個你我說了不算,我方妮姐最有發言權了,據她說,和我相比,你的不過是細竹竿捅地洞,空裡空洞的,呵呵……”
說笑時,向天亮還衝周平擠眉弄眼,示意他也開口逗逗方妮。
周平是心領神會,哈哈笑道:“天亮,你這樣說,讓我心服口服,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方妮是實踐者,當然最有發言權了。”
“老周,你太謙虛了。”
“實事求是,實事求是嘛。”
“呵呵……方妮姐,你說呢?”
方妮的腦袋,早就栽在了向天亮懷裡,哪還敢面對現在的男人和曾經的男人。
還是周平先轉移了話題,指著桌上那些照片說,“天亮,你們也太不小心了,這種東西怎麼能落到張宏的手裡呢?”
向天亮笑了笑,“如果我說這是我有意為之,你相信嗎?”
“哦,這是怎麼回事?”周平關切地問。
向天亮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思忖著,周平道:“如果他留下了照片,或者翻拍留了底呢?”
“這個問題我事先已考慮到了,在這些照片上,都塗上了一種特殊的藥水,這種藥水有兩個作用,一,翻拍時拍不到清晰的影象,二,超過七十二小時後,這些照片的影象會自動消失。”
周平噢了一聲,笑著說,“這我就放心了,論起鬥心機,張宏和你根本不在同一個檔次上。”
收起照片,向天亮塞進了自己的口袋,“老周,你對張宏今晚的表演有什麼判斷?”
沉吟著,周平道:“攤牌,決裂,也就是宣戰,而把我拉來,主要就是警告。”
“老周,你說對了。”向天亮點著頭道,“我也有同感,他的大氣大度,其實是色厲內茬,更有點孤注一擲的意思。”
“天亮,你要小心應對啊。”周平提醒道。
向天亮微笑著搖頭,“老周,你更應該小心才是。”
周平稍稍一怔,“嗯,你這話很對,我會小心的。”
向天亮道:“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我和張宏是公開的對峙,反而少了很多顧忌,明刀明槍,勝者為王敗者寇,而你不一樣,你們公開還是朋友,你還必須與他合作,他絕不會公開對付你,但在暗地裡,他不會放過隨時能收拾你的機會。”
點著頭,周平問道:“我有一個疑問,那個莫小莉,到底是什麼角色呢?”
“雙面間諜。”向天亮道,“莫小莉既為我工作,也為張宏工作,所以,她不至於壞我的事。”
“噢,這我就放心了。”
向天亮笑著問道:“那麼,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呢?”
不好意思地笑笑,周平看著方妮說,“這個這個……天亮,我的心事,你是知道的嘛。”
“放心,方妮生下來的,不管男女都姓周,這你滿意了吧?”
“滿意滿意,非常滿意。”周平老臉笑開了花。
“還有,你回清河後,幫方妮姐去電視臺請個長假,時間是一年,對外就說去京城進修,在這一年期間,她就住在我這裡,你要是實在不放心,可以讓你老婆偶爾過來看看。”
周平忙道:“這事交給我了,我回去就辦。”
向天亮摟著方妮站了起來,“老周,單我已經買了,你多待一會,我和方妮姐先走了。”
周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