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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們擁著向天亮進了棋牌室。
百花組裡,特別喜歡麻將的有楊碧巧、蔣玉瑛、朱琴、張小雅、章含、戴文華,號稱麻城六友,朱琴去了香港,其餘五位都在,每個人手上都拿著一沓鈔票,顯然是有備而來。
無錢不賭,百花樓裡打麻將,從來都是真刀真槍,不是鬧著玩的。
向天亮在麻將桌邊坐下,咧著嘴樂道:“你們麻城六友準備派哪幾位出場,反正今晚老子豁出去了,一定把你們殺得落花流水,屁滾尿流。”
楊碧巧咯咯笑著,在向天亮對面坐下,“你少說大話,三女鬥一男,你必輸無疑,我們保證讓你輸給精精光光。”
穿著一件粉紅色的吊帶裙,連罩罩都沒戴,一對玉峰快露出一半有餘,楊碧巧胸前是波濤滾滾。
蔣玉瑛在向天亮左邊坐下,她個子高挑,就是坐下了,上半身都在桌面之上,一對碩大的玉峰就架在桌上,她穿的又是絲質睡衣,幾乎是透明的,簡直跟沒穿一樣。
“咯咯,你看什麼看,小心我贏得你連下面的槍都輸掉。”
蔣玉瑛瞪著向天亮大笑,她的笑很有感染力,引得其他女人也暴笑不已。
章含在向天亮右邊坐下,她的衣著更為離譜,睡衣是敞開著的,一對玉峰怒突而起,完完全全的公開亮相。
向天亮看得眼花繚亂,百花組裡三個胸部最為突出的娘們,居然同時出場,堪稱麻將桌上最具殺傷力的武器。
章含笑道:“天亮,你也別看了,有本事你贏我們三個,我們把六座大山割下來,給你當下酒菜。”
不要認為說暈腥的話題只是男人能專利,女人說起這些事來也不比男人差。
“呵呵,你們輸了大山還有玉洞,照樣泉水叮咚,我可不敢把槍輸給你們,我要是沒了槍,就當不成你們的黨代表了。”
女人們又是齊笑,黨代表這個稱號,對向天亮來說是太合適了,百花樓裡唯一的男人,實在是當之無愧。
笑過之後,女人們大都散了開去,只剩下四個觀眾,陳美蘭、賈惠蘭、戴文華和張小雅,還都聚坐在向天亮身邊,陳美蘭和賈惠蘭左右分坐,戴文華和張小雅乾脆站在向天亮身後,兩個胸脯就靠著向天亮的後背。
在這種環境下,哪還有心思玩牌,向天亮那裡噌地挺了起來。
賈惠蘭的眼睛,本來就盯著向天亮那裡,那裡的反應,立即又讓她噗地笑了起來,“喲,天亮你是麻將呀,還是想**呢?”
陳美蘭也來湊趣,伸手在那裡輕打了一下,笑著說,“真不老實。”
說畢,手乾脆就留在了那裡。
賈惠蘭見狀,陳美蘭都這樣,她也不甘落後,手也伸了過去。
向天亮苦笑一聲,“你們這是……這是逼著我輸啊。”
知道今晚肯定會輸,這第一盤抓的牌就這麼差,向天亮根本沒想和牌,只要不點炮跟著別人出牌就行了,所以,別人出什麼他就打什麼。
章含說,“哎,天亮你還跟得緊唷,我打一個八洞。”
向天亮笑說,“緊跟領導不容易犯錯誤嘛。”
蔣玉瑛摸牌時,用手指邊摸牌邊說,“來一個那個。”
章含笑問,“你想哪個?”
蔣玉瑛也笑,“當然是我想要的牌呀,未必還想到哪個去了?唉,結果是條三角褲,沒用的拿來作什麼,早點打。”
三角褲就是三條,也叫三索。
三七張子是精品,向天亮手裡正好有一對,他想把牌給碰亂,讓三個女人都和不了,便笑道:“弄……我弄你的三角褲。”隨手就拿出一對三條碰牌。
弄就是碰,是向天亮的“發明”,打牌的和看打牌的都笑了。
章含道:“好,你弄了玉瑛的三角褲,就該我來摸了。”
楊碧巧笑道:“章含,你又不是‘女同’,玉瑛的三角褲被弄了去,你摸什麼摸呀。”
章含嬌笑,“我在天亮下面,不是我摸,難道還該你摸不成?”
蔣玉瑛忙笑道:“對對對,你是在天亮的下面,當然該你摸,順手嘛。”
章含一摸到牌,就咯咯地笑了起來:“巧了,就這麼一條三角褲,讓我給摸到了,穿上,穿上。”
便把三條給大家顯示一下,插入牌中,可多了一個二條,只有打掉,章含邊打出來邊說:“打一張長根,你們哪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