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切到位。
不管怎麼說,除了是同學關係外,自己與謝娜的關係還曾經比較近乎,就是馬蘊霞,自己還曾救過她呢,當初要不是自己幫她,她還可能在牢裡待著呢。
可是,現在自己被直接無視了,據說謝娜和馬蘊霞回到清河以後,宴請了幾乎所有認識的人,唯獨缺了向天亮。
他媽的,連個電話都沒有,不拿副縣長當幹部啊。
上午舉行的三縣區綜合市場專案奠基儀式,據說很隆重,很熱烈。
秘書丁文通完成了任務,他將攝像機交給了向天亮。
在食堂吃過午飯,向天亮帶上攝像機,開著車離開縣委大院,他已經跟楊小丹聯絡好了,她那裡有同類產品的放映機,正好可以讓她一起看看鏡頭裡的謝娜和馬蘊霞。
可是,讓向天亮繼續不爽的,是來自公安局方面的訊息。
向天亮原來的懷疑是對的,馬蘊霞祖籍濱海,家裡人雖然都遷居南河縣,但在濱海縣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親人”,就是原縣紀委書記徐宇光。
徐宇光居然是馬蘊霞的乾爹。
如此一來,眾多疑問就迎仞而解了,徐宇光正是在與向天亮的鬥爭中,把自己折騰到監獄裡去的,馬蘊霞此番回來替乾爹報仇,完全說得過去。
謝娜為了父親誰自橫,馬蘊霞為了乾爹徐宇光,仇就變成了恨。
大中午的,讓向天亮不爽的事情還有。
桑塔納轎車剛開出去幾百米,就被一輛突然冒出來的進口寶馬轎車擋住了去路。
進口寶馬轎車上的司機不是別人,正是向天亮的堂弟向天行。
瞧向天行那得意的勁頭,一身洋裡洋氣的打扮,向天亮就氣也不打一處來。
可是,人家現在牛了去了,三元貿易公司副總經理謝娜的司機、保鏢、助理,不得了了。
兩車相向而停,車窗緊挨著車窗。
“哥,一向可好啦?”一口半生不熟的南方話。
向天亮一言不發,斜眼冷瞅著向天行,突然舉起了左手。
向天行急忙伸手遮擋,嘴裡叫著,“哥,你不能打人的啦,你不能打人的啦。”
向天亮並不想打人,他的手放在自己臉上,輕輕地撓著。
“哥,還生我的氣嗎?”
向天行湊過來,陪起笑臉,將一支香菸遞到向天亮嘴上,又忙著點上了火。
吸了幾口煙,向天亮還是憋著不說話。
向天行陪著小心說,“哥,不要生氣了好嗎?我知道我錯了,不該偷偷的跑出去,害得全家人為我著急,害得哥千方百計的找我,哥,你笑一笑,笑一笑麼,要不,要不等找個沒人的地方你再打我一頓?”
向天亮淡淡的笑著,根本沒有想說話的意思。
“哥,謝娜姐和蘊霞姐待我很好,你就不要為我擔心了,她們說,她們是你的很要好同學,對了,她們讓我通知你,她們現在住在濱海大廈,明天上午要去縣政府正式拜訪你。”
向天亮還是笑著。
“哥,你這笑……我,我滲得慌,求你了,你說句話好嗎?”
向天亮扔掉香菸,倏地伸手,在向天行的臉上輕輕拍了拍。
“快回家看看,爺爺奶奶和你爸你媽都在想你呢。”
話音未落,桑塔納轎車已躥了出去。
向天亮當然不爽,向家的人給別人當狗腿子,在向天亮看來,就是一種恥辱。
直到進了向陽幼兒園,為了不讓楊小丹看出來,向天亮才強迫自己掩飾住不高興的心情。
細心的楊小丹還是看出了一點點,拉著向天亮的手進自己的辦公室時,她咦了一聲,“天亮,你的手很冷,出什麼事了?”
“沒什麼。”向天亮喝著楊小丹遞來的冰水。
“一定是誰惹你生氣了。”楊小丹柔聲道,“你瞞不過我的,記得讀書的時候,你一不高興,就是你現在這種表情。”
“是麼?我以前也這樣嗎?”向天亮奇道。
“就是這樣的。”楊小丹調皮地笑了。
“小不點,你真是人小鬼大。”
向天亮伸手去抓楊小丹,卻被她機靈的躲開了,可向天亮的另一隻手伸得更快,一把揪住了楊小丹的裙子,順勢拽到了自己懷裡。
楊小丹象徵性地掙扎了幾下,就主動的吻了上去。
不料,辦公室的門,叭地一聲被推開了。
門口站著一個端莊秀麗的中年婦人,正是楊小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