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是被成達明把簡單的問題複雜化了。”
“這個成達明是個人才。”陳美蘭說。
章含笑了起來,“真是魚找魚蝦找蝦呀。”
楊碧巧問道:“章含姐,你這話指的是誰呀?”
章含笑道:“還能指誰,天亮唄,這個成達明我認識,就是個不折不扣的老油條,茅坑裡的石頭,又硬又臭,也只有天亮慧眼獨具,才敢起用這樣的人。”
“章含妹子,你這話我不同意。”戴文華笑著說道,“咯咯,你這話把天亮也說成茅坑裡的石頭了。”
“喲,文華姐,你想拍天亮的馬屁嗎?”章含笑道。
楊碧巧咦了一聲,“怎麼回事,天亮變老實了嘛。”
張小雅又來接腔,“對呀,咱們說他壞話呢。”
章含大笑,“他老實?除非他睡著了。”
眾女回頭一看,都忍不住樂了,向天亮果然是睡著了。
向天亮睡的位置很獨特,是在四位仙女同學身上,喬蕊、楊小丹和陳南陳北,四人並排而坐,上身靠在後排座背上,下身八條腿碼得整齊,向天亮的一百多斤就側著躺在八條大腿上。
睡著了也不老實,左手抓著喬蕊的胸部,嘴上含著楊小丹的玉峰,右手伸在陳南的裙子裡,右腿放在陳北的小胸脯上,真個是豔福齊天。
四位小仙女的臉都是紅紅的。可誰也不捨得推開向天亮。不但不捨得。反而有六隻手放在向天亮的身上。其中有三隻手是歡迎的姿勢。
張小雅又笑又贊,“真是爭分奪秒呀。”
女人們都知道,向天亮精力無窮,憑藉著祖傳神功,在女人身上爭分奪秒是家常便飯。
陳美蘭微笑道:“章姐你叫醒他,咱們也該散了。”
“等一等,不能散。”
一動不動的向天亮,揹著身突然說道。
“敢情你沒睡著呀。”楊碧巧笑。
向天亮轉過身來,不理前面的幾個女人,卻問道:“陳北,剛才誰說我壞話了?”
“嘻嘻……”陳北笑著說,“報告八爺,剛才說你壞話的是章姨,另外楊姨和張姨雖然沒說你的壞話,但她們明顯有嘲笑你的意思。”
向天亮哼了一下,“豈有此理,陳北你給我記著,章含欠著六下,楊碧巧和張小雅各欠著三下,下次聚會的時候,我要當眾揍爛她們的屁股。”
“是,我保證記著。”
“哎,你媽呢?你可不能殉私枉法喲。”
陳北笑道:“我媽這次是說你好話呢。”
在百花組裡,向天亮已開始實行體制式的管理,比方說,陳美蘭是總負責,就連省委組織部長高玉蘭進了百花組,都要服從陳美蘭的安排,林霞是總負責助理,管理著百花樓裡的日常事務,戴文華是總聯絡人,掌握著所有成員的日常活動,而陳北是紀檢員,就是紀律檢查員,向天亮說誰違紀或犯規,陳北就會記下來,在適當的時候再給違紀的人以處罰。
當然了,向天亮的這套管理體制和辦法太過簡單和粗放,還處於摸索和試行時期,一旦時機成熟,他會正式成立百花組管理委員會。
向天亮和陳北的對話,雖然一本正經,但引來的是女人們的鬨笑。
因為向天亮的打屁股,更多的時候只是一種形式或遊戲,不但打得不重,一點疼痛感也沒有,反而變成了女人們的享受,說白了,誰心裡都巴不得向天亮打她的屁股。
笑過之後,陳美蘭說,“天亮,談判已經結束,咱們也該散了。”
向天亮嗯了一聲,“你們往外看一看,有沒有什麼可疑的情況。”
楊碧巧笑道:“你自己來看,我們能看出什麼嗎?”
向天亮爬起身來,先往後面看去。
朱琴的這輛賓士車經過改裝後,所有的車窗玻璃都是特種的,從裡往外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和普通玻璃沒什麼區別,但從外往裡看是看不清楚的。
後面沒什麼異常情況,向天亮向車頭爬去,越過章含和戴華的身體,又在楊碧巧和張小雅身體上爬過,在女人們的笑罵聲中,終於艱難地爬到車頭,坐在司機陳琳和副駕陳美蘭之間。
向天亮看出了異端。
前方三十多米處,多了一輛黑色的別克轎車,向天亮記得他來的時候,那輛黑色的別克轎車是不存在的。
“陳琳姐,你看到那輛黑色的別克轎車了嗎?”向天亮問道。
陳琳當司機,是還有觀察任務的,“這輛黑色的別克轎車在兩點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