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亮哥……咱們,咱們把他給打了。”
盧曉敏摸到的是向天亮揹著的軍用包,“哎,這裡有手電筒。”
手電筒在盧曉敏手裡亮了。
果然,睡袍下,某個東西一柱擎天,高大無比,四個丫頭頓時面紅耳赤。
可是這不一定就是向天亮,手電筒又照向了臉上,可臉上戴著防毒面具,林若雲和李文露急忙摘下防毒面具,可防毒面具下還有紅外線夜視鏡,林若雲又伸手摘掉了紅外線夜視鏡。
正是向天亮,躺在地上還昏迷著呢。
四個丫頭都楞住了。
更讓丫頭們害怕的是,不知道是誰下的手,向天亮的頭上還在流血。
張珏說,“天亮哥他,他沒事吧?”
盧曉敏說,“好象,好象只是昏過去了。”
林若雲說,“嗯,還喘著氣呢。”
李文露說,“我看沒大事。”
盧曉敏說,“我敢保證,天亮哥絕對沒事,他好著呢。”
張珏說,“你怎麼這麼肯定?”
盧曉敏說,“我媽是醫生,我媽教我的。”
李文露說,“曉敏,你憑什麼說天亮哥絕對沒事?”
盧曉敏說,“因為,因為他的那個……那個還那麼厲害,就證明他還好著呢。”
李文露說,“你個死妮子,還真是話糙理不糙,咯咯。”
林若雲說,“曉敏,你媽是醫生,你一定懂得不少,快想個辦法讓天亮哥醒來吧。”
噢了一聲,盧曉敏象模象樣的,雙手雙指,掐在了向天亮的人中上。
終於,啊的一聲,向天亮長出一口氣,總算醒過來了。
“天亮哥。”
“天亮哥。”
四個小丫頭急切地呼喊著。
向天亮哭笑不得,他明白了,他是真的在陰溝裡翻了船,不過不是一條陰溝,而是四條小得不能再小的陰溝。
“丫頭們,你們,你們……唉,你們下手也太狠了吧,這個這個……簡直是比謀殺親夫還狠心啊……哎喲,我還流血了……我疼那。”
林若雲急忙道歉,“天亮哥,對不起,我們不知道是你。”
向天亮艱難地坐了起來,靠著牆壁苦笑道:“算了,這也不怪你們……他媽的,以後我要好好地調教你們,省得你們殺敵不行,卻用亂棍砸暈了你們的親夫。”
李文露咯咯笑著,一隻小手悄悄地握住了某個東西,討好地說,“天亮哥,你以後想怎麼調教我們都成,現在還是先想辦法出去吧。”
向天亮滿意地瞅了李文露一眼,心說有其母必有其女,李文露的騷勁,和她媽蔣玉瑛一模一樣。
“嗯,這裡是有點冷,即使有電,中央空調的熱氣也吹不到這裡。”
說著,向天亮檢查了自己的身體,還好,小丫頭們的一頓亂棍,基本上沒傷到他什麼,只有頭上那一棍,打得真準,把他的頭皮給打破了。
他從軍用包裡拿出一個急救包,把自己的腦袋包紮了起來。
張珏怯生生地問,“天亮哥,對不起,你沒受什麼傷吧?”
“呵呵……放心吧,你天亮哥要是被你們這些丫頭片子給傷了,那還能做你們的天亮哥嗎。”向天亮看著張珏身體在發抖,咦了一聲問,“丫頭,你發什麼抖?別怕,有你天亮哥在呢。”
“我,我冷。”張珏說。
向天亮攬過張珏,睡袍一掀,將張珏裹了起來,“丫頭,靠著我你就不冷了。”
這下盧曉敏眼紅了,“天亮哥,我也冷。”
“噢,你也過來吧。”
盧曉敏歡叫一聲,靈巧地鑽到了向天亮的睡袍裡,小嘴還叫了一聲,“好熱呀。”
向天亮將手電筒掛在牆上,又看了看林若雲和李文露,笑著問,“你們不冷嗎?”
李文露叫冷,林若雲卻有些忸怩,為了公平,向天亮雙手一拉,將林若雲和李文露拽到了自己身上。
“呵呵……丫頭們,現在還冷嗎?”
“不冷了。”差不多是異口同聲。
“可是,我有點冷。”向天亮忍著笑。
李文露噗地笑了,“天亮哥,有我們四個圍著你,你還冷呀。”
“冷,下面還冷。”向天亮說。
向天亮的雙腿還露在外面,當然可以說冷。
林若雲和李文露心領神會,四條**很快就纏繞到向天亮的雙腿上。
可是,向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