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是固定的“程式”,林雅吻遍向天亮脖子以上所有的地方,還得向天亮也如法炮製地“學”一遍,然後她那條水蛇似的小舌頭鑽進向天亮的嘴裡,在裡面任意的攪動,最後是小嘴咬住向天亮的舌頭,把他那帶著煙味的津液吸了個夠……
終於,向天亮才有了喘息的機會……和林雅玩接吻,總是件比較艱難的工作,小丫頭一口氣進行五分鐘以上,老手向天亮都有吃不消的感覺。
“壞哥哥,你想我了嗎?”
“想。”必須的,否則向天亮會受到“折磨”。
“做夢都想我嗎?”
“做夢都想。”當然的,否則就是答錯了。
“想我為什麼不來看我?”
“因為你媽有規定,在你完成高考之前,我不許打擾你。”
“聽我媽的還是聽我的?”
“你完成高考之前,我聽你媽的,你完成高考之後,我聽你的。”
“最近有沒有做對不起人民對不起黨的壞事?”
“沒有,我對黨忠誠無比,我全心全意地在為人民服務。”
林雅嘻嘻地笑了,“全部回答正確,滿分,最後一道是附加題,也是動作題喲。”一雙小手已攥住了向天亮的大帳篷。
向天亮深知林雅的意思,動作題必須要有動作,否則就難以過關,他的雙手慢慢地爬到林雅身上,穿過肥大的羊毛衫,攀上了她的兩座小玉山。
“什麼顏色?”
“紅的。”
“錯了,再猜。”
“粉紅色的。”
“又錯了。”
“唉……”
“最後一次機會哦。”
“嗯……白色的。”
“嘻嘻,猜對了。”
向天亮也笑了,這還用猜嗎,林雅什麼都學她媽的,林霞的罩罩顏色,就是紅色、粉紅色和白色三種,猜三次當然會猜得沒錯。
“壞哥哥,你的槍又大了不少呢。”
“沒有。”
“我覺得它大了。”
“那你因為你好久沒見它了。”
“不許它再大了。”
“遵命。”
“我媽經常幫你修槍嗎?”
“經常啊。”
“一星期幾次?”
“兩到三次。”
“我什麼時候可以幫你修槍?”
“大學畢業以後唄。”
“我以後也要兩到三次。”
“當然了。”
林霞是“修槍的”,為向天亮修槍,是林雅的主要理想。
“壞哥哥,現在該你了。”
這是最後一個環節,也是每次見面的時候,向天亮必須要完成的。
向天亮閉上眼睛,雙手掀開林雅的罩罩,在她的兩座小玉山慢慢地摸索起來,確切地說,它們不是山,連丘陵都不是,拿在手裡,更像一對肉包子。
“壞哥哥,它們有沒有長大?”
“有。”
不能說沒有,林雅最忌諱說她長不大,要是說沒有長大,她非動手不可。
“長大了多少?”
“不知道,反正,反正它們長大了不少。”
實在是感覺不出它們長大了多少,為了討好林雅,向天亮只能閉著眼睛說瞎話。
“快說麼,大約多少?”
“嗯……橫向十毫米,縱向六毫米左右。”
“只有這麼一點點嗎?”
“丫頭,離上次測量不過才一個多月,已經不少了。”
“你就不能多說一點,讓我高興高興嗎?”
“呵呵……我要說橫向增加五十毫米,縱向增加三十毫米,你能受受到了嗎?”
“嘻嘻……親愛的壞哥哥,我對你的考核結束了。”
“請問還滿意嗎?”
“基本滿意,但你不能驕傲自滿哦。”
鬧夠了,也動夠了,好動的林雅才安靜了下來。
輪到向天亮“審問”了。
“丫頭,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
“我看到你的車了。”
“胡說八道。”
“真的麼,車牌號零零九九,清河獨一份。”
“撒謊,我的車經過你們校園的西側,而你們的操場在校園東邊,你們當時正在操場上,根本就看不到我的車。”
說著,向天亮在林雅的小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