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起了流氓,向天亮的“致命武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成了她那雙玉手的俘虜。
“你家老盧調走的事,不僅僅關係到你個人,還關係到濱海縣的政局穩定。”
“有你說的這麼嚴重嗎?”
“真的。”向天亮很是一本正經。
賈惠蘭忙說,“那你快說說,一個縣委常委的調動會真的怎麼嚴重?”
“一方面,你家老盧特別的不靠譜,他一直是心在曹營身在漢,在濱海縣他還不敢出格,但是,一旦他調離濱海縣,很可能會反戈一擊,我這樣說是基於兩點,一,要調他的人,是省委宣傳系統的人,是蘭姐的死對頭,老盧不可能不知道,二,你家老盧太有城府,不是有仇不報,而是時候未到,一旦到了省日報社,他手中那支筆一定會變成一把殺人的刀,第一個要殺的人就是我。”
“那另一方面呢?”賈惠蘭問道。
“另一方面,據說老盧這次調動,屬於宣傳系統內部的對調,老盧調走,可能調來一個強大的對手,一個狠角色,濱海縣現有的局面就會被打破,陳樂天縣長會重新跳出來挑戰陳姐的一把手權威,再加上市委書記張宏對陳姐和我早就恨之入骨,那咱們這邊的處境就岌岌可危了。”
賈惠蘭催道:“說辦法說辦法,我知道你會有辦法的。”
“你和的兩個孩子堅決不走,就可能拿住老盧,至少也能讓他投鼠忌器。”
“我不傻,我當然不會去省城了。”賈惠蘭抓著向天亮的“致命武器”,笑著說道,“我要是去了省城,我就沒有機會享受到它了。”
“臭娘們。”向天亮在賈惠蘭的屁股上拍了一掌,“別老想著壞事了,拿出你的手機來,給老盧打電話。”
“我說什麼呢?”賈惠蘭一邊掏手機一邊問。
“跟他攤牌唄。”
“他要是問起我怎麼知道他調動工作的事,我怎麼說呢?”
“傻,你就說陳美蘭書記告訴你的。”
賈惠蘭拿著看手機卻不撥電話,“天亮,先給我點能量,好嗎?”
向天亮呵呵一笑,伸手在賈惠蘭胸前捏了一把,壞笑著說,“你打完電話後,再找我補充能量吧。”
“大壞蛋,不許反悔喲。”
一邊嚷著,賈惠蘭一邊撥通了盧海斌辦公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