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船上失足落水。
關於這個女人,向天亮的瞭解太淺太少,連臉都沒打個照面,總結起來也就這麼幾點,美女,來自京城,畫家,年齡在三十五歲以上四十歲以下,其中兩點,美女,還有待證實,畫家,是美女自己說的,更加存疑。
手機的鈴聲頑強地響著,接,還是不接?
桑塔納轎車停在街上,下午的陽光正好衝著擋風玻璃,照得向天亮懶洋的。
思來想去,向天亮還是接通了電話。
向天亮:“美女,是不是又想我了啊?”
女人:“想你的頭。”
向天亮:“呵呵,想我的頭?哪個頭啊?”
女人:“你有幾個頭呀?”
向天亮:“兩個。”
女人:“那你說我想哪一個呢?”
向天亮:“女人的心思不好猜,漂亮的女人更是摸不透,我不知道。”
女人:“摸當然是摸不透的喲。”
向天亮:“摸不透,那鑽總鑽得透吧。”
女人:“咯咯……向縣長,你真不象個縣長哦。”
向天亮:“哦,那我象什麼?”
女人:“象個……象個摧花的害人精唄。”
向天亮:“冤枉,本人是一純潔青年,美女你可不能亂說啊。”
女人:“亂說?在市委招待所的六零二號房間時,你看我的眼神就出賣了你。”
向天亮:“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啊。”
女人:“所以,你決不是柳下惠。”
向天亮:“那是肯定,見了美女不動心,那我不連禽獸都不如了嗎?”
女人:“咯咯……這個解釋我喜歡。”
向天亮:“你好,請問找我有什麼事嗎?”
女人:“怎麼,打擾你了?”
向天亮:“對不起,我正在上班。”
女人:“說謊,至少你沒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