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雅與向天亮搞在一起,一定是雙方都心甘情願,不能只怪向天亮一個人。”
許西平道:“老餘,你這是答所非問。”
餘勝春繼續說道:“我的意思是說,咱們要相信自己的老婆,你老婆懷著七個月的身孕,她會被向天亮吸引嗎,我老婆身邊跟著一個週歲的兒子,她能被別的男人吸引嗎,退一萬步說,女人要是想出軌,咱們最嚴防死守也沒有用。”
許西平點著頭笑道:“這倒也是,就象濱海人說的,女人解腰帶,神仙擋不住。”
餘勝春也笑著說,“再說了,據我所知,現在的向天亮,被陳美蘭和張小雅她們看得死死的,他不敢到外面拈花惹草,而只能在自家院子裡偷雞摸狗。”
“你怎麼知道的?”許西平問道。
“我家二丫頭餘娜偷偷告訴我的。”
“噢,原來你在百花樓有內線啊。”
餘勝春笑道:“也不是內線,是上星期兩個丫頭來看我,被我拿話套出來的。”
許西平又是笑著點頭,“向天亮的百花樓裡,住著那麼多女人,而且還都是單身女人,以我看來,這傢伙至少跟一半女人有那種關係,夠他忙活的。”
“是夠忙活的。”餘勝春大笑。
許西平笑道:“難以想象,真想去百花樓看看,他是如何駕馭那麼多女人的。”
餘勝春笑說,“而且都是虎狼之女,這份能耐,你我想都別想。”
許西平嘆道:“他x的,年輕就是好啊。”
餘勝春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許西平壞笑,“耕牛最能幹,也顧不了那麼多的耕地。”
餘勝春說,“所以,我相信向天亮不敢,也沒有機會和能力到外面搞女人。”
許西平問,“這麼說,你認為透過陳美蘭和張小雅,可以把向天亮搞定?”
餘勝春點頭,“嗯,這就是所謂的犧牲,把他們請過來,只要能來,事情就成功一半了。”
許西平說,“老餘,那我先謝謝你了。”
餘勝春道:“謝到不必,只要你不挖我的牆腳,我就謝天謝地謝你嘍。”
許西平又問,“這話怎麼講,老餘,我能挖你的牆腳嗎?”
餘勝春說,“宣傳部的大老王,難道你不是在打他的主意嗎?”
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