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校軍人。
副駕座上。坐著一個三十出頭的軍人。他就是包國銀口中的劉公子,某部團參謀長劉重軍,京城衛戍區副司令劉國仁的小兒子。
劉重軍笑著說,“老包,我對你有意見。”
包國銀忙道:“哎,重軍你別嚇我啊。”
劉重軍說,“天亮是你的好兄弟,你藏著掖著,不早點介紹給我,你也太小氣了麼。”
包國銀解釋說,“重軍,這可不能怪我,是天亮的身份太特殊了,而且天亮他啊,有一個德性,恐怕不招你們待見。”
劉重軍哦了一聲,“是什麼?可以說來聽聽嗎?”
包國銀瞥了向天亮一眼。
向天亮笑了笑,“但說無妨。”
包國銀說,“重軍,天亮他啊,喜歡交朋友,但是,他不喜歡與你這一類人交朋友,所以,從嚴格意義上來說,他至今還沒有一個象你這樣的朋友。”
劉重軍問道:“什麼叫我這一類人?”
包國銀道:“**子弟唄。”
劉重軍又問道:“難道天亮不是**子弟嗎?”
包國銀笑道:“他認為他不是。”
劉重軍哈哈笑道:“有意思,這太有意思了。”
賓士轎車在一片軍營邊停下。
軍營門口,除了兩名全付武裝的哨兵,還站著一位四十歲左右的上校軍官。
劉重軍對向天亮說,“張老爺子就住在這裡,那人是張老爺子的警衛秘書方玉秋,張老爺子待如親子,他會帶你進去的。”
說了聲謝謝後,向天亮推門下車。
望著向天亮的背影在軍營門口消失,劉重軍開啟車窗,和包國銀各自點上了一支菸。
劉重軍:“向天亮,天亮就是黎明,向著黎明的方向,這名字很有意思。”
包國銀:“人比名字更有意思。”
劉重軍:“老包,你很看重他嘛。”
包國銀:“當然,他幫過我多次,而且,而且我們臭味相投。”
劉重軍:“還因為你們是同出一個師門吧。”
包國銀:“也是,論年齡,我都可以當他的爹了,但是,我老師門下弟子上百,老師卻把那把金槍贈送給他,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劉重軍:“哦,易老這是要讓他繼承衣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