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這個有點過了。”
“哈哈,姓劉的小子敢出賣我,看我明天怎麼收拾他。”張橋山笑著說道,“我也是沒辦法啊,還是主席說得好,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家裡不許喝,我就到軍營裡喝,這是老子的地盤。”
向天亮恭維道:“您這是運動戰游擊戰相結合的成功典範。”
“說得好,說得好,知道老子的口號嗎?”張橋山大聲問道。
幸虧做了功課,向天亮也大聲地應道:“當兵不打仗,生來就沒娘,老子不喝酒,不如馬上死。”
“哈哈……”張橋山仰天而笑,“不愧為我張橋山的外孫,臭小子,你也來幾口?”
向天亮要的就是這句話,他可一點也不客氣,拿著茅臺酒瓶,擰開蓋子,一口氣讓酒瓶來了個底朝天。
張橋山看得目瞪口呆,“臭小子,那……那還有大半瓶呢,你小子也,也太實在了,嗨,咋不給我留幾口呢。”
“呵呵,喝您大半瓶,送您一大箱,您老人家賺翻了。”
“臭小子,跟我開空頭支票,酒在哪裡,你拿來啊。”
“今晚不行,明天補上。”
“奸商,敢對我打白條。”
“您老人家別隻想著喝酒,我還有事找您呢。”
“噢,真有事?”
“真的有事。”
“跑專案?吃癟了?”
“這回是我的私事。”
“去,雞毛蒜皮,你少來煩我。”
“瞧您說的,千里迢迢,深更半夜,我敢拿雞毛蒜皮來勞動您老人家的大駕嗎?”
“嗯,是大事?人家又派人追捕你了?”
“不是,對您來說是小事,對我來說,那就是大事。”
“這話說得文縐縐的,到底是什麼事?”
“關天月,他斯負我了。”
“啊。”張橋山的一對老眼瞪著向天亮,“臭小,我,我沒聽錯吧?”
向天亮把剛說過的話,大聲地重複了一遍。
“你說來聽聽,詳細點,不許藏著掖著。”
“是,事情是這樣的……”
聽完向天亮的敘述,張橋山竟然拍著桌子笑了,“好,好,太好了。”
向天亮很是不解,“哎,您老人家是什麼意思啊?”
“哈哈,好,很好,非常好,特別的好,哈哈……”
等張橋山笑停,向天亮又問道:“老爺子,您這不會是幸災樂禍吧?”
張橋山道:“你小子懂個屁,老子正閒得慌呢,自從離休以後,老子一直是沒事可幹,但是,有一事我是時刻不敢忘記的,那就是找關老頭的茬,老子這輩子受夠了關老頭的窩囊氣,老子要在離休以後把這口氣找回來,哈哈……老子正愁師出無名呢,你小子就把好事送上門來了,你說,這不是太好了嗎?”
向天亮兩眼一亮,“這麼說,您老人家是準備幫我了?”
張橋山一拍大腿道:“幫,幫定了,不讓我幫我跟誰急。”
向天亮忙道:“哎,這事可不能公開來啊。”
“用你教嗎?”瞪了向天亮一眼,張橋山笑道,“你小子剛才說什麼來著,運動戰和游擊戰相結合,咱們跟關老頭鬥,一定也要講究戰術。”
向天亮嚷道:“不是咱們跟關老頭鬥,是您跟關老頭鬥。”
“怎麼,你小子想坐收漁人之利?”張橋山不滿道。
向天亮笑道:“話不能那麼說,一,您和他鬥,拉上我,勝之不武,二,我直接參與,那叫以下反上,不好聽麼,三,我要是公開亮相了,那關家以後會報復我的。”
想了想,張橋山道:“臭小子,敢情你就是來煽風點火的啊。”
“呵呵,也是,也不是。”
“還別說,你這三點還蠻有道理的。”
“就是麼。”
“不過……”
“不過什麼?”
張橋山問道:“易祥瑞這老小子,陰謀詭計挺多的,他就只給你出了這麼一個主意?”
向天亮說,“當然不止,他去找公安部領導,對我的另一個身份進行再次確定,這樣一來,要想調動我,就得驚動公安部領導了。”
“嗯,易祥瑞這老小子,這招挺管用的。”點了點頭,張橋山又問道,“那你的最低要求,就是賴在濱海不離開了?”
向天亮道:“也是最高要求,只要不讓我離開濱海市,讓我幹什麼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