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妙,不知道向天亮在笑什麼。
許西平湊到向天亮身邊小聲地問,“你看到什麼了?”
向天亮急忙搖頭,“沒什麼,沒什麼。”一邊走過去,在一張單人沙發上坐下,但臉上卻還是含著笑。
五個丫頭圍到向天亮身邊,最小的餘娜還坐到了向天亮的腿上,“天亮哥,你發現什麼了,告訴我,我保證不告訴別人。”
“小叛徒,我可不上你的當。”向天亮拿手颳著餘娜的小鼻子。
餘勝春走過來說,“哎,你別賣關子好不好?”
另一邊,楊碧巧也笑道:“天亮,不要再吊大家的胃口,你就公佈答案吧。”
向天亮看向孔美妮問道:“嫂子,我那位寶貝侄子呢?”
“在屋裡睡著呢。”孔美妮說。
向天亮又問,“我那位寶貝侄子大名叫什麼,小名叫什麼?”
孔美妮道:“老餘沒有告訴過你嗎,大名叫餘浦基,小名叫滿滿。”
向天亮微微一笑,點著頭道:“我知道,我知道,小傢伙大名叫做餘浦基,小名叫做滿滿。”
孔美妮笑著問,“那麼,你是想起小傢伙的名字有什麼問題嗎?”
“呵呵,是的,是的。”
“為什麼?”
“因為,因為好笑,所以我笑。”
“好笑在哪裡呢?”
“你不知道?”
“不知道。”
向天亮看了看客廳裡的所有人,“你們呢,誰知道我為什麼笑嗎?”
所有人都是搖頭。
向天亮笑著說,“丫頭們不算,大家都不是濱海人,難怪都不明白,可是,惠蘭姐,你是咱們土生土長的濱海人,你想一想,你應該知道的啊。”
賈惠蘭想了一會,噢了一聲,臉紅了起來。
孔美妮問道:“惠蘭姐,怎麼個意思呀?”
“嘻嘻,你還是問他吧。”賈惠蘭笑著指了指向天亮。
餘勝春催道:“天亮,你快說。”
向天亮卻看向了陳美蘭和張小雅,“可以說嗎?”
張小雅道:“說,有什麼不不可以說的。”
陳美蘭微笑,“沒關係,如果真是好笑,那就一笑了之。”
向天亮忍住笑,嗯了一聲說,“是這樣的,在我們濱海的漁區一帶,有一種土語,說話發音與眾不同,比方說浦基,正是某一種運動發出的聲音,因為浦基在濱海土話裡讀作噗哧,浦基就是噗哧,噗哧是什麼運動發出的聲音,我想大家應該不會陌生吧?”
大部分人都聽懂了。
聽懂了的女人,都不好意思地紅起了臉。
向天亮繼續道:“這裡面還有一個故事,說兩位漁民在海灘上挖蟶,一個漁民問另一個漁民,你小子昨晚去哪裡了,另一個漁民說,還能去哪裡,在家噗哧噗哧唄,這個漁民又問,噗哧得怎麼樣,你老婆也噗哧嗎,那個漁民說,當然了,我肯定比你還能噗哧,這個漁民又問,噗哧以後滿不滿啊,那個漁民說,滿,滿,可滿了,都滿到外面了,噗哧以後要是不滿的話,我老婆能放過我嗎……”
許西平笑了,餘勝春也笑了。
女人們也都在笑,但都是忍著的那種笑。
就連五個丫頭,都似懂非懂地聽明白了,紛紛掩著嘴竊笑不已。
笑過之後,孔美妮對餘勝春說,“看你,給孩子起的什麼名字,幸虧還沒叫出去,否則真成笑話了。”
餘勝春不好意思地點著頭,他對向天亮說,“是我疏忽了,名字很重要,起名字是一門大學問。”
向天亮笑著說,“沒文化很可怕,但有時候太有文化也很可怕,老餘你主要是太有文化了。”
許西平說,“天亮,這方面你是專家啊。”
向天亮偷偷瞥了季麗蓉一眼,“老許,你說我是專家,就是在諷刺我哦。”
許西平忙道:“我可不敢諷刺你。”
向天亮呵呵一笑,看著季麗蓉說,“嫂子,聽說你以前的職業是中學教師?”
季麗蓉點著頭道:“是呀,我很喜歡教師這個職業,生完孩子以後,我還想去當教師。”
向天亮笑道:“相請不如偶遇,今天難得碰上嫂子,我想送嫂子一點點小禮物。”
“禮物,好呀。”季麗蓉笑著點頭。
“我想送嫂子幾付對聯。”向天亮道。
“那我先謝謝了。”季麗蓉說。
向天亮一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