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可以當作自己交往的根據地。
這就是說,這家濱濱茶莊是許西平的地盤,向天亮不宜拋頭露面。
向天亮很謹慎,他為自己選擇了一個進退方便的地方,首要標準是隱蔽自己。
因為向天亮知道,如果讓許西平發現自己在和孔美妮聯手,他會頓時陷入尷尬的境地。
爭取或者說控制餘勝春,保證他不倒向對方,是向天亮和許西平的共同目標。
在濱海市,市委副書記餘勝春地位特殊,至今他還被認為是中間力量,他是否支援主流派陳美蘭書記和譚俊市長,是濱海市穩定不穩定的風向標。
倘若讓餘勝春知道,自己的老婆居然和向天亮合夥對付許西平,後果不堪設想,從某種意義上說,自己的老婆和向天亮合夥對付許西平與自己的老婆和向天亮上床,性質是一樣嚴重的。
“天亮,我有點緊張,不,我,我害怕。”孔美妮說。
“害怕什麼?”向天亮問。
“他萬一,萬一當場就欺負我,我,我就慘了。”孔美妮道。
“應該不會。”向天亮搖著頭。
孔美妮說,“你憑什麼說他不會亂來。”
向天亮說,“一方面,我相信許西平還是有起碼的男人風度的,另一方面,你是餘勝春的老婆,除非你願意,一般情況下他是不敢亂來的。”
“萬一,我是說萬一呢?”孔美妮強調。
“不會有萬一,因為我是向天亮。”向天亮自信滿滿。
孔美妮嗯了一聲,“你怎麼保證不會有萬一?”
向天亮道:“第一,根據許西平的約定,他會在二樓的某一個包廂裡請你喝茶,那些包廂都應該是有窗戶的,第二,我會在你身上安裝一個電子跟蹤器,從你進門開始,我隨時都能知道你處於哪一個位置,第三,我算過了,一旦你有危險,我從下車到躍過馬路,直至扒牆而上和破窗而入,我只需要不到三十秒的時間。”
孔美妮稍稍鬆了口氣,“這個我倒是聽老餘說過,他說你會飛簷走壁。”
向天亮笑著說,“我想許西平即使要脫你衣服,至少也要有三十秒以上的時間吧,再說了,你也會反抗麼,因此,我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的。”
孔美妮臉紅了,“如果,如果他敢欺負我,我,我當然是要反抗了。”
向天亮點著頭道:“相信我,我是不會讓鮮花陷到牛糞裡的。”
孔美妮忍不住輕笑,“你說許西平是牛糞,那我家老餘是什麼呢?”
向天亮說,“你家老餘也是牛糞,不過你是插在牛糞上,而許西平是要拿牛糞撲你,所以同樣是牛糞,但這是兩回事。”
“呸,你說他們都是牛糞,那你是什麼?”
“我是花匠,我會種花養花護花。”
“咯咯,我是你的花嗎?”
“你當然是花,但不是我的花,對我來說你是野花。”
“家花不如野花香哦。”
“呵呵,野花只是聞著香,要是吃了野花,野花就不野了。”
“想得美,誰讓你吃了,誰讓你吃了。”
“嫂子,你現在這個狀態,我就是把你吃了,你都是千願萬意的。”
“你吃,你吃,那你吃呀。”
“別,別說話,他來了。”
是的,許西平來了,他在濱濱茶莊門前下車,車離開了,他人進了茶莊。
向天亮從車座下拿出一隻小工具箱,開啟箱子,裡面是一整套“作案工具”。
“天亮,這都是些什麼東西呀?”
“我要在你身上裝兩個小東西,一個就是我剛才說過的電子跟蹤器,只要我和你的距離不大於一百米,它就能確保我知道你在什麼地方,誤差不會超過三米,而這一個小東西,它的作用就更大了,它能對你們的對話進行錄音,並傳送到我這裡的接收器上。”
孔美妮一邊點頭,一邊問道:“那,那我把它們藏在哪裡?”
向天亮咧嘴一樂,“藏在你的包裡吧,我擔心會被許西平發現,你身上又沒有囗袋,所以,所以只有一個地方是最合適的,也是最安全的。”
說著,向天亮雙手伸出,不客氣地撩起了孔美妮的上衣。
孔美妮的俏臉刷地紅了起來,因為向天亮把那兩個小玩藝兒藏在了她的罩罩裡,在兩座玉山之間的深溝裡,還使用了膠布。
一糸列動作,向天亮幹得認真和仔細,臉上沒有那種慣有的壞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