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人家不理解,就連諸露和梅映寒都不知道向天亮為什麼要如此選人。
開完第一次內部會議,向天亮回到辦公室,諸露和梅映寒就跟了進來。
“你倆一定有不少問題,請問第一個問題是什麼?”向天亮點上了一支香菸。
諸露問,“為什麼都是借用,而不是正式的?”
“這就是說,誰要是在三個月的試用期內不能勝任工作,我就讓他滾回去。”
諸露又問,“為什麼是五男五女?”
“男女平等,還有,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呵呵,我捎帶著把他們的婚姻也包辦了。”
諸露再問,“你個人呢?你個人就沒啥想法?”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所謂的個人想法。”
梅映寒盯著向天亮追問,“真的沒有個人想法?”
“我發誓我沒有。”向天亮壓低嗓音問道,“你們兩個說說,那五位女大學生,哪一個能算得上是美女?和你們比起來,她們頂多就是三四十分或五六十分,我要是對她們動心,那你們也太低估我的審美觀念了。”
“這倒也是,我們還是有這方面的自信的。”諸露笑道。
向天亮委屈地說,“所以嘛,你們別老是把我往壞處想麼。”
梅映寒笑道:“話不能這麼說,給你打打預防針,我們認為是很有必要的,這就叫警鐘長鳴。”
“警鐘長鳴,警鐘長鳴,你們就長鳴吧。”向天亮無奈笑道。
諸露說,“而且我們還要提醒你,蟲不咬人,但人是會撲蟲的。”
“咦,這話怎麼講?”向天亮奇道。
梅映寒笑著說,“你是蟲,那五位女大學生是人,你不咬人,但人有可能主動撲你,這方面也是要特別注意的。”
“呵呵,不要太敏感,不要太敏感嘛。”向天亮咧著嘴樂。
諸露笑道:“我們敏感不是個問題,可連孫副部長都搖頭不已,那才叫問題呢。”
向天亮怔了怔,“孫副部長?哪個孫副部長,是組織部的常務副部長孫自在?”
諸露點了點頭,“其實他也沒說什麼怪話,只是說小向怎麼想的,怎麼搞了一幫娃娃,能研究出什麼好政策來嗎。”
“哦。”向天亮收起了笑容,“這個孫自在,老子得找他好好談一談。”
組織部,常務副部長孫自在的辦公室。
向天亮大大咧咧地在沙發上坐下,“老孫,聽說你對我的用人頗有微詞。”
“我對你的用人頗有微詞?誰說的,誰說的,這是造謠,這是中傷。”孫自在嚷道。
“呵呵,是諸露同志說的。”
“噢。”孫自在笑著點頭,“我是替你擔心,擔心那幫小傢伙不會做事,再說了,我知道諸露同志是自己人,所以才說了幾句。”
向天亮笑了笑,“老孫,那以你認為,我的市委政策研究室該選些什麼人?”
“說不好,不好說。”孫自在打著哈哈,“我以為,我以為起碼是一些有豐富工作經驗的同志吧。”
“老思想,老孫,你這種老思想要不得。”向天亮指著孫自在笑道。
“請賜教。”孫自在笑容可掬。
向天亮說,“老同志有優勢,工作經驗豐富,但是,老同志也有個臭毛病,我最看不慣的臭毛病。”
“你說說,是什麼臭毛病?”
“固有的思維,老眼光,老觀念,你讓老同志來搞政策研究,能研究出什麼來,我看頂多是冷飯炒蛋,炒得最好也是換湯不換藥,整不出新名堂來。”
孫自在若有所思,“天亮,你還別說,你的這個觀點很有意思,不,是很有道理。”
“你瞧瞧,你瞧瞧,連你孫副部長都這麼認為哦。”向天亮攤著雙手道。
“你的意思我明白,我明白。”孫自在笑著說道,“我準備為此寫篇文章,專門講講新時期的幹部選拔制度和用人思路。”
向天亮搖著手笑,“那是你們領導的事,別跟我嘮叨。”
“那你找我幹什麼?”孫自在好奇地問道。
向天亮呵呵一笑,“有事是有事,但不知道老孫你願不願意幫我的忙。”
“去你的,用得著跟我客氣嗎?”孫自在笑道。
向天亮低聲道:“我手下有十二個人,除了諸露和梅映寒,我對其他十個人都不瞭解,雖說都很年輕,但他們都是本地人,能進機關的都不簡單,說不定身後有千絲萬縷的關係,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