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二楚,但也能說出個一二三來,所以,我知道轎車的平均使用年限是十年左右。”
“那麼,你再說說,一個女人的大好年華是多少年?”譚俊又問道。
向天亮呵呵一笑,“這個我可說不好,一個女人和一個女人都是不一樣的,嗯,姑且從十八歲到四十八歲,就算是三十年吧。”
譚俊笑了笑,習慣地揮了揮手,“這就是說,你如果硬要拿女人比作轎車的話,那就是三十年與十年相比較了。”
“呵呵,好象是這樣。”向天亮大笑。
譚俊再問,“你再說說,新車的前兩年開起來感覺如何?”
向天亮搖著頭笑道:“不怎麼樣,反正我是不喜歡開新車,那是磨合期加過渡期加成長期,我可沒那個耐心,所以我喜歡開舊車,而且還喜歡重新設計改造。”
“好,現在可以來說道說道了。”譚俊笑著說道,“孔美妮從十八歲到二十六歲期間是跟著我,但用你的話說,那是磨合期加過渡期加成長期,好不容易成熟了,可老餘插了進來,得,沒我的事了,但老餘也不怎麼樣,滿打滿算還不到兩年,唯一的收穫就是得了個兒子,你算算,我們兩個加在一起還不滿十年,孔美妮還剩下二十年,以你的能耐,那二十年肯定是屬於你的了,你說說,是不是你佔了大頭?”
向天亮聽得樂不可支,“我說老譚,你很會講大道理嘛。”
譚俊的談興上來了,“以我看啊,把女人比作轎車不太恰當,應該說女人象甘蔗還差不多,特別是孔美妮。”
“哦,這話又怎麼講?”向天亮興趣盎然。
譚俊笑著說,“你想啊,甘蔗是上面不甜下面甜,越往下越甜,孔美妮就是一根甘蔗,我雖然先聽,但那是上面,老餘好不容易吃到甜的地方,但只吃了一節就被�